掛在車內的金色羽毛球不時搖擺,桃千坐在副駕駛上伸手去觸控。冰涼的觸感,比自己的手還要冷。
秋果任勞任怨的當好代駕,酒精過敏的豪放女子說出來大家都不信,還是剛入團時誤服了酒精飲料腫成豬頭,自此,一戰成名。
偏頭看她把玩掛件,在等紅燈之餘也想摸摸,伸出的手還未觸控時手背就留下了一條指印。
吃痛的收回手,趕緊搓搓被打的手背。
偶然的一次,她看著掛件金燦燦的很喜歡想給趙牧也買一個掛在車上,直到她看清了單片羽毛上的小字。這居然是獎盃,凡爾賽。
“哎呀,問題是要解決的,你去找找她嘛”
副駕駛的那副樣子,猜也知道她心裡裝著什麼想法。
訊號燈轉換,秋果繼續開車,當然嘴也沒閒著,還是繼續勸解,試圖用自己與趙牧的案例引導桃千。
“所以說,你倆還會因為吃火鍋先下什麼吵架?”
桃千聽到最後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難道不能吃鴛鴦鍋嗎?
化身正義判官的她,短時間內忘記了玩分手廚房時折磨林最的是誰了。
車子平穩的停在位置上,趙牧也等在門口,接力一樣的等秋果回家。
秋果一路跳步走到趙牧身邊。看著兩人揮手離開,桃千忽然有些孤單,明明這種場面不止發生過一次。
點開手機,群裡報平安到達的訊息已經刷了很多條,其他的還是死氣沉沉。
晚風吹過,林最離開後喝的紅酒漸漸上頭,昏昏沉沉的按著太陽穴上樓。
走出電梯,桃千先是一怔忽的笑了,倚靠在門邊的人也抬頭看過來,表情有些彆扭的好似壓抑著什麼,又低頭拿起地上的包挎在身上沒出聲。
桃千站在原地,她也不做催促,彷彿桃千不動,她也可以耗到海枯石爛。
慢慢走近,在酒精昏沉的作用下,腳步透著虛浮。只是走的越近,身上的孤單感越少。在能感受她呼吸聲的位置上,溫暖又重新佔據全身。
“喝酒了?”
還是林最先忍不住說話,桃千湊得好近,鼻息打在鎖骨上,好癢。那隻手也順勢握在自己的手臂上。夏日裡清涼的衣物在此刻盡情的傳達著彼此的體溫。
桃千抱了上來,踮起腳尖,整個人掛在林最的身上。手臂繞在她的脖頸上,迫使她低頭。
“只喝了一點點”
語氣也軟軟的,透著撒嬌的鼻音。遇到屬於自己的溫暖港灣,林最已然醉了。
“在餐廳你像個陌生人,我不開心,她們私下都叫你老公,你知道嗎?”
“你把我當做陌生人,為什麼還允許我拉你的手,你都是這麼對待陌生人的嗎?”
“陌生人,我不喜歡,很冷漠”
林最拿過她手裡的鑰匙開門,扶著她進門後,還一邊拉著她的衣角不放,一邊進行指控。
林最有心反問,卻發現她已然是個醉酒的酒鬼,還有什麼道理可言。
“你為什麼不發回我的訊息,我明明等你好久,你知道的”
“是因為我最近太忙了嗎?所以你在報復嗎?”
好不容易掙脫她的束縛,去冰箱裡找蜂蜜泡水。坐在沙發上的人隨著她的動作移動目光。
安靜不到一分鐘,又開始說“誰讓你把髮尾染成藍色的”
“藍色的髮尾,藍色的”說著,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似要隔著距離摸上去一樣。
“不好看嗎?”林最拿著水杯走過來遞給她。
蜂蜜水甜甜的滋味覆蓋在口腔中,桃千因為甜蜜滋味笑的眼睛彎彎的,喝完還知道遞還給她。
林最接過水杯欲起身被她一把攔住“藍色我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