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雖然說了牟司令很平易近人,但沈明珠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平易近人成這個樣子!
那麼大的官職那麼大的歲數了,居然還能這樣調侃她這樣的小姑娘,生怕她不知道羞一樣。
見沈明珠臉紅的跟個番茄一樣,差一步就要汁水四溢了,江知渺這才開口,把人護在了自己身後,“好了,小姑娘家臉皮都薄的很,您以為跟您一樣刀槍不侵呢?少說幾句吧,別把人給我嚇壞了。”
牟司令嘖嘖兩聲,“喲喲喲,你瞧瞧你瞧瞧,還急上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會心疼人了?你忘了你以前什麼性格了嗎?
人家文工團的臺柱子跳完舞腿軟要摔了,你別說扶一把了,立刻往後退了兩步,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姑娘在你面前平拍下去啊!
發出了那麼響亮的一聲兒,你都沒去扶一把,瞪著個眼睛冷著臉直接就走過去了,把人家臺柱子委屈的哭了好幾個小時,後面堅決不來我們這裡慰問演出。
你說說,這樣的事情你做的還少嗎?要是讓那些姑娘知道了你原來是這麼一個憐香惜玉會心疼人的傢伙,會不會更生氣?”
沈明珠還不知道有這種事情發生,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立馬盯上了江知渺,“真有這事?”
江知渺連忙解釋,“有是有,但我可一個眼神兒都沒給她!
那位同志雖然是文工團的,但也是一名正正經經的軍人,平日裡受得訓練並不會比普通軍人少多少,不至於連摔一跤都受不了。
比起她摔一跤,摔我懷裡,對她的傷害可能更大,畢竟當時整個島上的人都在,要是都看見她倒我懷裡了,那算怎麼回事兒?
至於她後面為什麼不來了,我想可能是因為文工團在那之後都沒有到這邊慰問演出的計劃吧。”
沈明珠看著一臉認真的江知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你的這個理解,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沈明珠已經能夠想象到那位姑娘的心情了,原本是想著在江知渺面前假摔一下創造機會的,沒想到江知渺眼睛都不眨的避開了,原本的假摔瞬間變成了真摔,平著拍了下去。
如果人少也就算了,偏偏還是整座島上的人都看見了!
別說是那位同志了,估計換誰來,都羞憤的要死,這輩子都不可能在這些人面前出現了!
比起那位同志的羞憤,好像自己剛剛那些尷尬都不算什麼了。
有了更為慘烈的比較,沈明珠瞬間樂觀起來,整個人都放鬆大方了不少,“其實你這麼想也對,至少那位同志沒有因此跟你傳出什麼不好的緋聞不是?”
江知渺贊同的點頭,“確實。”
旁邊聽著的牟司令連連搖頭,“原以為是小白兔被大灰狼叼回家了,沒想到是隻小白狼啊,不好了,等小白狼成長起來,估計大灰狼就要被完全壓在下面嘍。”
沈明珠聽了這話,心裡突然出現了紅太狼和灰太狼的畫面,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牟司令,我不會的。”
牟司令哼笑一聲,“你是不會,但防不住有人心甘情願啊!知渺啊,我看你這回是徹底栽進去了,怎麼樣,這一次打賭,是不是我贏了你爺爺那個糟老頭子了?”
“打賭?”沈明珠疑惑的看向江知渺,“這是什麼意思?”
江知渺笑著解釋道:“牟司令跟我爺爺是老戰友,過去一直並肩作戰,後來因為工作安排分開了,但這些年一直沒有斷了聯絡。
那時候我剛剛軍校畢業,被分到了牟司令的部隊,鍛鍊了一陣後,又跟著到了這個海島駐守。
那時候爺爺很生氣,說是我在這兒當兵,估計四十歲之前都別想討著媳婦兒了,但是牟司令說,保證我能夠在三十歲之前娶到媳婦兒。
兩個人就此打了一個賭,賭我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