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文義正被江知渺捧的有些上頭,所以江知渺這樣一個突然襲擊,瞬間打了李文義一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點了頭。
“當然認識了,這可是我最早做出來的幾套作品之一,要不是那時候我實在缺錢的很,我才不會賣出去呢,這些年一直都想著呢。”
說完了這句話,李文義才終於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了一樣,臉色逐漸變的難看了起來,看著江知渺的眼神也慢慢變的陰沉。
“你是怎麼弄到這個茶盞的?你不會是因為這個來的吧?”
江知渺無辜的看著李文義,晃了晃手裡的茶盞,“來這裡找你的人,有哪一個是目的單純的嗎?我要是沒有一點什麼想法,怎麼可能開著車跑這麼遠來找你?
這個茶盞是我岳父得到的,他就是因為在朋友那裡偶然間看到了這個茶盞,驚為天人,覺得跟墨玉軒出品的那些個固化了風格的茶具不同,很有新意。
所以才會從朋友那裡借了一個茶盞,以此來詢問出處,想要自己也弄一套來欣賞的。”
聽著江知渺的話,李文義不再像之前那樣上頭,反而有些警惕起來了,“你岳父在誰那裡借到的?這東西,我可是給了……”
“你給了誰?”見李文義話說到了一半就沒有再開口了,江知渺輕輕掃了他一眼,自然而然的問道。
李文義咬緊了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轉而問起了江知渺,“你這個茶盞是從哪裡借來的?有這套茶具的人居然會願意借東西給你們?”
江知渺輕笑一聲,“為什麼不願意?李師傅,我怎麼覺得你突然變的很奇怪啊。
我岳父只是跟人借了一個茶盞來詢問是誰做的,那個人怎麼就不能同意呢?你為什麼會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
李文義咬牙,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當然是因為那個人性格相當古怪,自己看上的東西別人摸一下都不行了!
想了下,李文義才憋出來一句,“我只在想,這套茶具我當時是賣給了一個我認識的朋友了,他是知道我的訊息和住址的。
你們既然是從他那裡借來的,那想知道我這邊的訊息,直接問他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的借一個茶盞來問,這樣多麻煩啊。”
好不容易才想出了這麼一個藉口,李文義說出來的時候,只感覺鬆了一大口氣,連忙看向了江知渺的反應。
出乎意料的,江知渺表情和情緒都沒有太大的波動,依舊是淡定從容的樣子,只是隨手撥動了一下架子上其他的茶具,然後解釋了一下。
“李師傅你可能自己不太清楚,你這些年雖然沒有明面上鬧出多大的動靜來,還有許多人不知道你的存在,和你高超的手藝。
但是你賣出去的那些作品,卻早就已經流通的很遠了。
我估計你那個朋友,從你這裡買了這套茶具之後,就轉手送給其他人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外地看到這套茶具。
你知道這個茶盞,我們是在哪裡看到的嗎?”
李文義心又開始怦怦跳動起來了,“你們是在哪裡看到的?”
江知渺輕笑一聲,“我們是在南方的一個小縣城裡看到的。
我們在那邊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去的時候,順便拜訪了一位本地一個郵局的領導。”
聽到這話,李文義有些怔愣,南方的小縣城裡?怎麼會去了那裡……
李文義認真聽著江知渺的話,江知渺也在認真打量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心裡不斷的翻滾著各種想法。
“在那位領導的辦公室裡,我岳父對他擺在桌上的茶具一見鍾情,問了半天,這茶具是在哪裡買到的,又是誰做的,那位領導都是一問三不知。
在我岳父的再三追問下,那位領導才說出來,那套茶具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