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無痕帶著所需的藥物從鎮上匆匆趕回。
無痕手裡拿著藥,恭敬地對軒轅景逸說道:“主子,藥方沒有問題,藥已經買回來了。”軒轅景逸聽後微微點頭,然後轉頭吩咐凌風去熬藥。無痕則靜靜地站在軒轅景逸的身後,神情有些猶豫不決,似乎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話。
軒轅景逸敏銳地察覺到他在身後站得不太安穩,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悅,輕聲呵斥道:“無痕,你是身上皮癢癢了還是怎麼了?有話就說!”無痕被嚇了一跳,尷尬地撓了撓頭,正準備開口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葉澈也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聽到軒轅景逸的聲音,心裡感到十分詫異。這傢伙怎麼還沒走啊?而三兩見葉澈想要起身,立刻上前將他扶起來,並讓他靠在床上。
軒轅景逸看到葉澈醒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再也顧不得理會無痕,而是大步走到葉澈的床邊,一臉關切地問道:“你醒了?我已經吩咐凌風去熬藥了,等你喝了藥,我再用內力幫你把背上的淤血揉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很疼嗎?”他的語氣充滿了溫柔和關心,讓人不禁心生感動。
葉澈看著軒轅景逸臉上真摯的關切之意,心頭不禁一暖,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輕聲說道:“還是有點疼呢,但我還可以忍受啦,景少爺就別太擔心啦。”說完,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此時,葉澈突然轉頭看向無痕,眼中閃爍著一絲好奇與笑意,調侃道:“無痕,看你這一臉興奮的樣子,是不是在山下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啦?快說來聽聽!”無痕一聽,立刻眼睛一亮,興高采烈地湊上前去,歡喜地說道:“哎呀呀,果然還是葉小少爺最懂我啊!不過這件事嘛,倒算不上多有趣,反而還有些沉重呢。”葉澈一聽,頓時來了興致,眉頭微皺,追問道:“哦?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軒轅景逸見他如此認真地想聽無痕講述,便溫柔地將一個柔軟的枕頭放在他的背後,讓他靠得更舒適一些。葉澈也毫不客氣,緩緩地向後靠去,微微調整姿勢,然後靜靜地等待著無痕開口。
無痕仔細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緩緩地說道:“那時我剛到達鎮上,四處打聽了藥鋪的位置,然後徑直前往藥鋪去抓藥。正當我進入藥鋪時,恰好遇到一名青年男子也前來抓藥。
這時,我聽到旁邊抓藥的小哥詢問那位男子:‘你家娘子的情況還是老樣子嗎?依舊沒有醒來嗎?’
那男子一臉憂愁地回答道:‘是啊,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她還是沒有甦醒過來,我實在是非常擔心。官府那邊至今也沒有給出任何說法。’
等到男子離開之後,我的好奇心被激發起來。於是,我好奇地問那個小哥,這位男子的娘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小哥壓低聲音告訴我:‘他的娘子一個月前獨自上山採藥,但後來卻突然失蹤了。她的相公帶著人找了足足三天,仍然沒有找到她的蹤跡。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四天,有人在河邊發現了他娘子的身影。可是,她全身都是鮮血,衣服也破爛不堪,身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
說到這裡,那小哥警惕地環顧四周,然後湊近我的耳朵,小聲地說:‘那娘子身上的傷口看起來並不像樹枝劃傷的痕跡,反而更像是被人咬傷的。總之,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啊!’”
我又問道:‘那沒有報官嗎?’小二一臉愁容地說:‘那男子報官了,可是他娘子至今未曾甦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官府的人也只是在山上找了一通,什麼也沒找到,事情也就拖到了現在。’
我皺起眉頭,心中有些疑惑。小二接著說道:‘而且我們這縣裡已經先後失蹤了三名女子了,都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正準備多問兩句,這時店裡來了新的病人,小二急忙去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