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琰的話是讓溟鎮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荒琰,你這張臉,不管是什麼時候看都讓我止不住地噁心啊。”溟鎮說道。
荒琰笑道:“多謝誇獎了,你的臉也一樣,每一次看都能噁心到我。”
“和他們廢話什麼?看我要了他們的狗命。”此時毒厄說道。
而她此時也衝到了荒琰的面前。
只見綠色的毒霧瞬間從她身體蔓延出來。
“不要,離她遠點。”就在這時,溟鎮是大吼一聲。
不過已經晚了。
荒琰身體瞬間燃燒起金色的火焰。
一瞬間的功夫,荒琰變成了一個火人,包括她的頭髮也變成了燃燒的火焰。
而當毒霧觸碰到荒琰的身體時候,只聽“轟”地一聲,毒霧瞬間爆炸。
“啊!”毒厄發出一聲慘叫。
而溟鎮似乎是提前有所準備,在毒霧爆炸的瞬間,他伸手將毒厄從爆炸的中心點拉到他的身邊。
所以說毒厄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身上有些地方被灼傷而已。
此時溟鎮對毒厄說道:“你年齡小,沒和她交過手。她的火焰很特殊,能引燃一切物體,包括水。對付她不能用毒,你的毒霧會成為她火焰的燃料,最後引火燒身。”
荒琰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可不止十年了,千百年都過去了,你還怕啊?也是,畢竟當初你的身體是冥族之王完美的容器,因為我的火焰,讓你做不了冥族之王的容器。你應該感謝我啊,正因為如此,你保住了一條命,要不然,你都被你們的王奪舍了。”
“你住口。”荒琰的話是讓溟鎮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能成為王的容器,是每一個冥族的至高榮耀。成為王的容器之後,我們並沒有死,而是與王融為一體。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就是因為你,我無法做王的容器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溟鎮雙手抓住他的衣領。
下一秒,他用力一撕。
“呲”地一聲,他的上衣被他撕碎。
此時他身上裸露。
然而他身上的面板每一寸都有著被灼燒後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
此時一旁的毒厄也滿臉震驚,她也不知道,溟鎮的身體竟然被燒傷得如此嚴重,怪不得他總是把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可惜,當年火焰的威力還是差了一點,沒燒死你。”荒琰淡淡地說道。
“害我失去了成為王容器的機會,我倒是寧願當初死掉,荒琰,這千年的痛苦,我定會加倍還給你。”溟鎮說道。
荒琰道:“吹牛誰都會,當年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就是了嗎?”
溟鎮道:“荒琰,你不必逞強了。當年大戰,你們四姐妹都受了重傷了,王雖然被你們鎮壓,但是他的能力是能給你們造成不可逆的損傷的。所以說,被王打傷,你們是永遠不可能恢復的。現在的你,和當年相比,實力應該十不存一了吧。”
此時,荒琰的情緒有了明顯的波動。
“就算只剩下一成,對付你們足夠了。”荒琰說道。
“是嗎?那就試試吧。黃沙死域。”
就在這時,只見周圍黃沙彌漫。
“轟隆隆~”一條條沙柱向唐破嶽他們襲來。
“擋住。”荒琰說道。
如果周圍的黃沙太多,直接向他們蓋了下來。
“轟”地一聲,唐破嶽一行人直接被黃沙掩埋。
“混蛋,弄我一身是沙。”荒琰怒罵著。
只聽“嘭”地一聲,黃沙中一團金色的火焰衝出。
荒琰第一個從沙中出來。
唐破嶽和千羽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