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那請問兩位警官是如何定性這個案件的呢?這案件是被判定為入室搶劫還是打架鬥毆呢?”秦君澤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條不紊,層層遞進,讓安欣和李響都無話可說。
“打架鬥毆。”無奈之下安欣才緩緩的回應道。
“既然是打架鬥毆,兩位警官為什麼不將打架鬥毆的另一方也抓到警局,反而將受傷最為嚴重的主事人給抓到警局,還不允許家屬見面;難道兩位警官這是想要更改案件的定性不成。”
秦君澤的每句話都是緊緊相逼,安心和李響兩人都落入了自己的節奏中,兩人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駁。
“還有兩位警官,我的主事人才是真正的受害人,是對方先挑起事端才導致整個打架的發生。”
“七千多塊的電視機在你們眼前被人損壞,請問兩位警官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麼辦?”秦君澤看向兩人問道。
“秦律師,請你不要在這裡東拉西扯,胡攪蠻纏;這件案子要如何定性我們警方自然會按照規章制度判定。”李響頓時有些不爽了,從進門開始他們便一直像被審問一樣被秦君澤壓制。
看到李響都生氣了,一旁的高啟盛和高啟蘭兩人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我胡攪蠻纏,兩位警官是不是搞錯了;我這是站在我當事人的角度思考問題;這件事往小了說你們兩位警官是非不分,斷案不清;往大了說兩位警官這是偏袒辦案,徇私枉法,包庇罪犯。”
“到現在兩位警官都沒有搞清楚案件的原由便胡亂抓人,而真正的兇手卻還在外面逍遙法外,嚴肅的說兩位警官是那些犯罪的間接幫兇也絲毫不為過。”
秦君澤的話每句都是犀利,正中要害,直接讓李響兩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更是找不到理由反駁。
“你…”
李響直接生氣的站起來怒指著秦君澤;但秦君澤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好了李警官,不要這麼容易被他人影響自己的心情,你這樣會很容易喪失理智的,這一點多像安警官學習一下;我說了可這麼多依然面不改色。”
說到這裡的時候秦君澤不忘指了指旁邊的安心,本來已經很是生氣的安心聽到這句話頓時憤怒的看著秦君澤。
“好了兩位警官與你們說這麼多,還沒有說清楚今天晚上我來警局的目的。”
“第一,我以自己律師的身份將我當事人保釋出去;第二希望兩位監管在確定案件定性之後能夠將罪犯儘快逮捕,也希望他們能夠儘快的賠償我們我當事人的損壞的物品和精神損失費,誤工費。”
“我大概的算了一下,他們至少需要賠償我當事人一萬兩千元;而且幾人至少還得被拘留十五日以上。”
“若是對方不準備賠償我當事人的損失,我們只好將這件事告到法院,到時候不僅他們會面臨牢獄之災,恐怕到時候兩位警官也會受到相應的處分。”秦君澤將整個事件都分析了一遍。
聽到後面的牢獄之災和處分的事情,李響也不再發脾氣了。
“兩位警官,還有什麼疑問嗎?沒有的話我能帶我當事人離開了嗎?”秦君澤站起身來看著兩人緩緩的開口道。
李響和安欣兩人也是沒有辦法,對視了一眼只能表示無奈;本來以為在大過年的時候接到案件已經夠晦氣了,結果來了一個更晦氣的律師;還給他們找來這麼多的事情。
“跟我來領人吧。”李響一臉的不爽樣,而安欣更是狠狠的白了秦君澤一眼。
很快眾人來到審訊室,便見到了臉上有淤青,鼻子上塞著兩坨衛生紙的高啟強。
“高啟強,你可以走了。”李響雖然很是不爽,但是最終也只能夠被迫放人。
這個時候高啟強也是很懵逼,剛才還是一副審問犯人的模樣,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