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月直接從空間裡拿了個大喇叭,提前充好電的,開始挨個樓道喊。
“大家快醒醒,降溫了,停電了,快起來穿衣服!”
是的,停電了,不止襄山區,整個b市的供電在溫度下降到零下五十攝氏度的時候就徹底崩潰了。
零下五十度是什麼概念啊,大概就是無論你穿多厚的衣服,你還是會感覺到特別冷,徹骨的寒冷。
電力系統崩潰後,整個b市陷入失聯狀態,這一晚不知死了多少人。
陸宴安也在不停的敲門,希望能多救一個人。很可惜現實很殘酷,短短一個小時,溫度從零下三十度左右徑直降到零下五十度。
直到降到零下五十五度,溫度才逐漸穩定在零下五十七、八度左右。
在這個晚上,大家都盡了自己的一份力。蘇予月沒有挨家挨戶敲門,她只是拿著大喇叭上下走了兩趟就回家了。
她不在意別人的感謝,更不在意別人對她的評價。
她只求問心無愧。
她在乎的人都安全就好。
回到家後發現火盆早就滅了,急忙重新點火,把炕燒了起來。蘇予月脫掉最外面的大衣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躺在暖乎乎的炕上。
迷迷糊糊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有人來敲門。
“砰!砰!屋裡有人嗎?”
蘇予月起來穿好衣服,開啟裡面的門。敲門的是住在二十九樓的物業負責人。
她穿的鼓鼓囊囊解釋道:“沒事,就是挨家挨戶敲門看看有沒有幸存者。”
蘇予月點了點同樣裹得臃腫的頭。女人統計好就繼續朝樓梯往上走,看來是從下往上的順序,她邊想著邊關上門。
看了看炕裡的柴火燒了一晚上還沒燒完,她又添了幾塊柴火。
去洗漱才發現不僅停電了,水也停了。
應該是昨晚的迅速降溫,水管都凍住了哪裡還能有水。
想著外面的雪從空間拿了個塑膠桶掛在窗外。整個房子只剩下客廳的一扇窗,外面還安裝了防盜護欄,蘇予月就直接把桶放到護欄上。
開窗的一瞬間一股冷流瞬間湧進屋內。嚇得她放完桶趕緊關上窗戶。
放好桶,她就快速進了空間。空間內四季如春,一進來她就感覺一身汗要出來了。
急忙把衣服脫掉,進別墅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快速把衣服套好又出去了。她不能長時間待在空間裡,這會消磨她的意志。
她需要讓身體習慣外面的低溫,小希也被她抓了出來。他總不能永遠待在空間裡不露面,既然選在站在人前,就要從現在開始適應外界環境。
小希雖不願,但也知道主人是為他好。
好在他平時把靈泉水當礦泉水喝了,早就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了。
燒著炕,屋裡擺著四臺電暖器,最後溫度維持在大約十度左右。
蘇予月已經很滿足了,至少是零上了。
怕不開窗電暖器一直開著屋裡太乾,他還特意開了臺加溼器。
調整好溫度,蘇予月就開始進行日常鍛鍊。
剛開始不久,放在茶几上的對講機撲哧撲哧的響了起來。
她暫停了鍛鍊,按住接聽鍵。
“你還好嗎,有足夠禦寒的衣物燃料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蘇予月按住說話鍵,“我很好,什麼都不缺。”就沒在管對講機。
樓下的陸宴安聽到女孩的回覆放心之餘還有些鬱悶。
他感覺女孩多少有些不待見他。
另一邊。
襄山別墅度假村。
大院的幾乎人家都聚在一起,中間是幾個火盆放在一起,大家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