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陷入僵局時,陸宴安臉上始終都沒有驚訝的表情,似乎預料到了什麼一樣。
“阿宴,你覺得呢?”蘇予月見他不說話朝他問道。
其他人的目光也紛紛轉向陸宴安。
陸宴安淡淡說道,“想知道是誰很簡單,挨家走一趟就知道了。”
蘇予月聽了眼前一亮,“我怎麼沒想到!”
謝思齊搖了搖頭道,“這樣頂多排除四個吧,程叔的警衛兵和我爸的秘書基本不會跟到家裡,只有一鳴叔比較好查一些。可是本來我們最懷疑的不就是這兩個看不到的?”
顧衣茗緩緩開口道,“或許也沒必要那麼急,輕微惡意而已,暫且還達不到想傷害你的程度,我們可以慢慢查,總有機會單獨遇到他們的。”
王曉冉和蘇予月聽了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陸宴安眸中也閃過一絲贊同的神情。
謝思齊表面上也將這件事放下了,幾人分別回房間洗漱換衣服去了,蘇予月最先離開的,她的美瞳已經戴了三個小時了,眼睛多少有點乾澀的感覺。
其他人也紛紛離開,最後就剩下王曉冉和謝思齊兩個人了,王曉冉看見謝思齊依舊坐在沙發上發呆。
本來想上樓的她停住了腳步,悄悄走到他身後,“其實你沒必要擔心那麼多,該來的總會來,我們其實是有足夠的實力去抵抗各種陰謀詭計的。
你過不去的只是心裡那關吧,不相信平時對自己那麼好的人會對自己抱有惡意嗎……你需要的不是問為什麼,而是勇氣。”
王曉冉自顧自地說完一大堆,也沒看他有什麼反應,連忙快步走上樓,臨到拐角的時候,她悄悄瞥了一眼樓下。
見他還在沙發上坐著,悄悄嘆了口氣,希望他能想通吧。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謝思齊早已紅了眼眶。
是的,他知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他哪裡是因為一個輕微惡意鑽牛角尖,他是對可能擁有輕微惡意的那幾個人鑽牛角尖啊……
陸宴安,蘇予月和顧衣茗看不出來嗎?他們看得出來,他們將空間留給他,希望他自己能想明白。
謝思齊將頭埋在臂彎裡,努力調整著情緒,他知道曉冉都能看出來的,其他人不會看不出來。
他不能因為他個人的小情緒而影響大家。
五分鐘後,他乾淨利落地走回房間,臉上也不復之前的擔憂和焦慮。
就在他起身回到房間後,他隔壁的那扇一直沒關上的門悄悄關上了。
通往二樓樓梯拐角處的黑色衣角也消失了……
在地下待著,很容易忘記現在已經是極夜了,畢竟地下照明的不是靠太陽,而是燈光。
避難所電力儲存充沛,經得起避難所二十四小時的供電。
接下來的幾天,幾人一如往常一般,沒有特意去1區感知那個輕微惡意到底是誰,即便是這樣,謝思齊也順手將林老爺子、他爸和程叔還有一鳴叔都感知了一遍,他們對他都沒有惡意。
也就是說就剩下唯二沒有檢測的兩人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左右,他們都沒有找到機會單獨感知另外兩人。
十二月三十一號當天晚上,幾家人歡聚在他們的三層大別墅裡一起跨年,謝家、程家、陸家、林家還包括一鳴叔,謝思齊順勢邀請了他爸的秘書,和程叔的警衛員。
陸宴安問過幾人後,還邀請了神獸小隊的車懿、言默和祝意歡他們。
顧衣茗也邀請了葉京宸和他弟弟葉京墨和他爸葉千帆。
早在前一天,幾人就把別墅裡不應該出現的東西通通收了起來,比如顧衣茗的各種實驗儀器,冰箱裡的各種冰淇淋、飲料,亦或者是各種不應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