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將軍如此激動,周圍的人都是疑惑不已。
“將軍,怎麼了?這玉佩有什麼不對嗎?”任天行小心的問道。
“任七歌是你什麼人?”蔣衛盯著任天行上下打量到。
“是在下父親,怎麼了?”任天行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像,確實很像”蔣衛盯著任天行打量了半天之後說道。
“您認識我的父親?”任天行試探的問道。
“我是你父親的親傳弟子,雖然我看起來比你的父親要年長很多,但是你父親在兵法上的造詣要遠勝於我,可以說在整個大青國,無人能出其右。”蔣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那您能告訴我我父親現在在哪裡嗎?他現在在做什麼?”任天行繼續追問道。
“你的父親沒有告訴過你嗎?”蔣衛看著任天行說道。
“沒有,自從我的母親帶我離開上京之後,我便一直和爺爺生活在北寂城郊,我之前也問過爺爺,他說父親的事情等我以後長大了再告訴我。”任天行解釋道。
“這樣啊,可能你的父親有自己的打算,恕我暫時不能相告。”蔣衛說道。
“算了,既然如此,還請將軍幫忙處理一下眼下的事情,畢竟我這位朋友的父親,危在旦夕。”任天行見蔣衛不願相告,便也不再強求。
“好,恩師的公子有求於我,蔣某絕不推脫,不過眼下龍淵國大軍陳兵東南,蠢蠢欲動,我暫時無暇脫身。”
蔣衛思索了一會,而後對著白鱗繼續說道:“白將軍,從你前軍營抽調一個重騎營和一個重甲營,讓白羽的親兵帶路,順著之前找到的線索,沿路搜尋。你也跟著去,對了,一切聽從任公子調遣。”
“是,屬下謹遵將令。”白鱗抱拳回應道。
“來人,取前軍營兵符,賜予任公子。”蔣衛對著帳內一親兵說道。
“多謝將軍,等救出我朋友的父親後,在下一定前來歸還兵符,登門致謝。”任天行接過兵符帶著白鱗和一眾甲士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一眾人根據之前找到的線索,來到了一處無名山前,這時一直在大軍前方探查的斥候回來稟報訊息,說在山上發現了幾處地下建築的入口,這些地下建築的入口上面很多都建有寺廟,寺廟內留有沙舟幫的暗號,應該是沙舟幫的聯絡地或者分部。
“再探,再報。”白鱗對著斥候吩咐道。
過了一會,幾個普通民眾打扮的斥候對著白鱗彙報道:“我等扮做去寺廟上香的村民,深入打探後發現,裡面確實有大量沙舟幫的人出沒,粗略估算大概有一千人左右,而且他們在外圍有大量的巡防人員,十五人為一組。”
“知道了,你們繼續盯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彙報。”白鱗對這些斥候吩咐道。
傍晚,臨時營帳內,根據斥候帶回的訊息,白鱗正和幾個偏將軍激烈地爭論著什麼。
這時候任天行也和燕雙兒探查地形回來了,聽到將軍們的爭吵,
任天行便走上前詢問道:“將軍們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看到任天行前來,白鱗先是恭敬地行了一個抱拳禮,而後說道:“我們在討論具體的戰術,現在意見尚不能統一。”
“我可以聽聽嗎?”任天行試探性地問道。
“你個小娃娃懂什麼,排兵佈陣不是兒戲,豈是你這種年紀的小孩子能夠解決的。”旁邊一個白鬚老將聽到任天行想加入進來,便咋咋呼呼地叫喊道。
“放肆,你可知這是總將軍恩師的公子,豈是你可以訓斥的?”白鱗對著那老將厲聲喝到。
“恕老朽眼拙,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莫要見怪。”那老者一聽任天行的身份,趕緊嚇得彎腰行禮。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