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九,西安府晴朗的早晨到處結著刺骨的寒冰。
朝陽下收拾好行李的鄭景仁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黑毛大雕阿吉瞬間飛到他的面前。
“阿吉,這次回去你載著我、衛清清、蘭亭和顏如霜四個人,行李讓你的那隻母雕,不對,應該是你的娘子了,讓它帶上!”
“哇哇!”,黑毛大雕阿吉興奮地叫了兩聲,灰色母雕便飛了過來。
一身藏青色棉襖,身材修長,膚白貌美的蘭亭看到阿吉和灰色母雕已經全部到位,連忙問道:“相公,我們可以走了嗎?”。
鄭景仁點了點頭,“嗯!你把清清和如霜喊過來吧,現在就出發!”
“好的相公!”
蘭亭話音剛落,身穿米白色短襖的衛清清帶著一襲硃紅色長裙的顏如霜的快步走了過來,“相公,我們走吧!”
“好!你們來吧!”,鄭景仁說話間拉著身形消瘦的顏如霜坐在他的前面,讓衛清清和蘭亭坐在他的後面。
“阿吉,出發!”
隨著鄭景仁一聲令下,黑毛大雕阿吉撲閃著六米長的黑翅,緩緩地升上天空。載著行李的灰毛母雕緊隨其後。
“相公,我們還要多久能飛到京城?”,恐高的衛清清緊緊地抱著鄭景仁,不敢睜開眼睛。
鄭景仁連忙安慰道:“清清別怕,差不多三個時辰就能趕到京城!”
衛清清一聽只要半天時間,這才鬆了一口氣。
黑毛大雕逐漸升到高空,不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逐漸地縮小。
“蘭亭,一會要不要把祖父也帶上?”,鄭景仁看到遠處最高那座山峰,突然想起了蘭封臣。
蘭亭搖了搖頭,“不用!祖父他老人家說過了,等到龍脈修復了,再與我們團聚!
“也好!到時候讓阿吉過來接他老人家!”,鄭景仁知道龍脈的重要性。
接下來,四人兩雕就這樣,一邊聊著天,一邊趕著路,眨眼間便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被凍的俏臉通紅的衛清清,指著耳邊呼嘯的寒風抱怨道:“相公,又下雪了,真是煩死了,不知道京城那邊是否好些!”
鄭景仁一臉認真地說道:“京城的雪可比這裡大多了!不過,新建的皇宮裡取暖的方式特別多,一般我們不出門,感覺不到冷!”
“那就好!我先睡了,快到了喊我!”,衛清清說完低下頭靠在鄭景仁的後背,閉上了眼睛。
兩個時辰後了,鄭景仁一行人順利地趕到了順天府。
大明皇宮,廠衛府。
一身白色長襖,面板白皙,長相清秀耐看的鄭舟月站在痴痴地門口,無論王馨她們怎麼勸,就是不肯回去。
“舟月,你快進來吧!相公回來就這幾天!”,作為鄭舟月的老師,李海棠的話還是有些份量的。
鄭舟月指著晴朗的天空,“海棠姐,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想看一會兒!因為我有一種預感,相公他已經來了!”
還沒等李海棠開口,大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讓鄭舟月眼淚瞬間決堤的聲音傳了過來,“娘子們,快出來,相公回來了!”
鄭舟月擦了擦眼淚,連忙跑了出去,看見鄭景仁那溫潤如玉,氣質儒雅的臉龐後,直接撲進他的懷中。
“相公,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鄭景仁剛準備親鄭舟月一口,沒想到鄭舟月直接抓住了他的要害!
“舟月你在幹什麼?快把手鬆開!”
鄭舟月搖了搖頭,“不行,我只有抓住它才有安全感!”
鄭景仁有些哭笑不得,“你這都跟誰學的?快鬆開,聽話!”
鄭舟月直接脫口而出,“是馨兒姐姐告訴我的。她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