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外,鄭景仁和平安王正打得難分難捨之際,突然感覺背後一股熱浪襲來,連忙縱身一躍,還是被神臂弩擊穿金剛不壞身的防護,扎進了左腿!
“平老狗,不是說好了要單挑的嗎?你竟然使詐!”
平安王眉頭一皺,他對自己實力很自信,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剛才是誰射的箭?”
只見人群中走來一位身材肥胖,長相憨厚的年輕人:“是微臣,皇上,鄭景仁這個閹黨殺了我爹秦政,我要為他報仇雪恨!”
鄭景仁看清楚射他的人的面容後,驚訝的合不攏嘴,“秦壽,你竟然沒死?”
秦壽收起憨厚的偽裝,瘋狂地大笑道:“我不光沒死,還練了一身武功,就是要親手殺掉你!當初你來暗殺我的時候,並不知道申許跟本沒有殺掉我,他以為一劍刺穿了我的胸,我就沒命了。可惜我的心臟與常人不同,長在右邊!哈哈……”
鄭景仁冷哼道:“你爹秦政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咎由自取!我看你替你爹報仇是假,對我心生怨恨是真,怪我當初識破你在東廠做奸細的身份,又罷了你的官,搶了你的喜歡的人吧!”
“既然你這個閹黨記得這麼清楚,那我也就不重複了!今日你必死!”,秦壽說完,肥胖的身體縱身一躍,竟然如燕子般輕盈,瞬間來到鄭景仁的不遠處。
“秦愛卿,既然你和鄭景仁有如此深的仇恨,那朕就先把他讓給你了!”,平安王說完一閃身退了回去。
鄭景仁望著眼前滿臉殺氣的秦壽,回想起當初一起當侍童的日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秦壽啊,秦壽!你要是當初那個和我一起洗騷尿布的小太監該多好!非要站在我的對立面,唉……你若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跟平老狗一起造反,只有死路一條!”
秦壽朝鄭景仁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我呸!當初要不是為了竊取情報,找到你們東廠的罪證,老子怎麼可能跟你這個死閹黨扯上關係!廢話少說,拿命來!”
“我去,你竟然能飛?”,鄭景仁沒想到他那肥胖的身軀瞬間閃到了他的面前。
“鄭景仁,你除了強大的內力和金剛不壞身,沒有其他的絕技了吧?這次我學了一身專門剋制你的功夫,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來吧,我等著你!”,鄭景仁也不再廢話,直接雙手交叉在胸前,擺出一副隨時進攻的架勢。
“看招!”,秦壽說話間,直接一拳擊出。
鄭景仁一咬牙,拔掉腿上的箭頭,運起內力對了上去!他原本以為就算秦壽不被擊飛,也會回退幾步,沒想到他的手碰到秦壽之後,竟然被吸住了!掙扎間隙,內力少了一半有餘!
“這是什麼功法?”
秦壽見鄭景仁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肥胖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這叫吸星神功,專門剋制你這種內力強的高手!你越用內力對抗,內力丟失的越快!”
“臥槽,你怎麼不早說!”,鄭景仁的內力被吸的所剩無幾,直接爆了粗口。
秦壽冷笑道:“我要是告訴你,你就不會這麼乖乖地等著我來收割了!受死吧!”
“大總管,小心!”,城牆上觀戰的小雨子,看到鄭景仁身陷絕境,急的要死。要不是鄭景仁給他下了死命令,讓他保護皇上,他早就跳下去了。
“不用管我!”
鄭景仁話音剛落,只聽“卡巴”一聲,他的一隻胳膊被秦壽一拳打斷,疼的臉都變形了。
秦壽見負傷的鄭景仁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連忙乘勝追擊,運起內力,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鄭景仁的身上打去。
一盞茶的功夫後,面目全非的鄭景仁躺在地上,意識逐漸地開始模糊,漸漸地,連呼吸也變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