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鄭景仁所帶領的下西洋艦隊,霸氣地穿過海盜最為猖獗的昏羅島,駛入占城國的內海。
指揮室裡,一身銀甲高大威猛的副提督柳顯,指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海岸說道:“總指揮,前方二十里就是占城國的港口了!按照規定我們得升旗了!”
“嗯,快去吧!”,鄭景仁望著占城國戒備森嚴的港口,嘴角露出了玩味笑容。
一身男子裝扮的閒雲子忍不住問道:“總指揮,聽說這次占城國的皇帝親自過來迎接你,是真的嗎?之前不是說由他們的太子來迎接嗎?”
鄭景仁當著眾人的面不好叫閒雲子娘子,輕咳一聲回答道:“咳咳……閒少卿,這次來迎接我的,確實是占城國的皇帝!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身穿硃紅色長襖,秀氣耐看的嚴冰清拖著疲倦的身子走了過來,“鄭總管,晚上占城國是不是要宴請我們啊?我坐船坐的難受死了,就不去了!”
鄭景仁見嚴冰清還沒到地方就打起了退堂鼓,嘴角一翹調侃道:“又不讓你喝酒,你怕什麼!有這麼好的機會品嚐異國美食,你不珍惜,到時候餓肚子別怪我啊!”
嚴冰清白了鄭景仁一眼,“我……算了!你們先聊,我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嚴小姐,等一下!”,鄭景仁發現了嚴冰清的異常連忙把她叫住。
嚴冰清秀眉一皺,“怎麼了,鄭總管?”
鄭景仁走到她的身邊,小聲地問道:“嚴小姐,你是不是來月事了?我這就讓廚子給你煮點紅糖水……”
“你……你怎麼知道?”,嚴冰清頓時羞得俏臉通紅,她沒想到鄭景仁竟然一眼就看出她來月事了。
鄭景仁心想:“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現代世界裡的婦科聖手!”不過他表面上可不敢這麼說。只好解釋道:“我學過醫術,懂得一些醫理。對了,嚴小姐,我見你走路時,腰彎的有些厲害,你除了肚子疼,渾身乏力,還沒有其他的症狀?”
“我還好,鄭總管,你先忙你的吧!我回去睡了!”,嚴冰清除了來月事,肚子有點難受之外,確實還患有乳癖病。不過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哪好意思說自己現在脹痛得厲害……
鄭景仁走到閒雲子身邊和她耳語幾句,便追上了嚴冰清,“嚴小姐,我送你回去!順便和你聊一下你父親的事!”
“啊?噢!”,嚴冰清原本有些不好意思,一聽到鄭景仁說她父親的事,立馬答應了。因為她迄今為止都不知道她父親在信中和鄭景仁說了些什麼。
接下來,鄭景仁在嚴冰清的帶領下,來到她的閨房。一開啟門,他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好香啊!嚴小姐,你這房間裡放了什麼啊?”
嚴冰清連忙拿出枕頭下面的香囊解釋道:“這是一種長在山谷裡的竹子熬製的香液做成的香囊。你喜歡的話,送給你!”
“嚴小姐,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鄭景仁直接接過香囊塞入懷中。
“鄭總管,你先坐,我給你倒茶!”
嚴冰清話音剛落,就被鄭景仁攔了下來,“嚴小姐,我不渴。其實我今天來你的閨房,主要是來治你的病的!”
嚴冰清眉頭一皺,“治我的病?我好像沒有吧?”
鄭景仁見嚴冰清不肯成有些哭笑不得,“你的乳癖不算病嗎?”
就在嚴冰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砰砰!總指揮!占城國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鄭景仁說完便起身告辭,離開了嚴冰清的房間。
一盞茶的功夫,一身錦衣,頭戴金冠的占城國皇帝帶著士兵來到甲板上。
用占城國最高禮儀將鄭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