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申懷安見鄭景仁眼中殺氣沸騰,心裡不由得一緊。
鄭景仁沒有回答申懷安,反而問道:“渤海水師和巢湖水師換防後,你是怎麼升到總督的?”
“我……我當然靠自己的本事……”
申懷安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景仁打斷了,“放屁!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能當得了總督?連我什麼時候進來都不知道,簡直就是蠢豬一個!老實說,你和朝中的哪位大人有關係?”
“你先告我你的身份,我才說!”,申懷安沒有那麼傻,現在他還有利用價值,要是全盤托出,鄭景仁絕對會宰了他。
鄭景仁隨口回答道:“新任渤海水師副總督劉芒!”
“渤海水師沒有聽說過有副總督啊!你騙我的吧?”,申懷安不信,因為他來之前已經把渤海水師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
“這個你總該認識吧?”,鄭景仁直接將渤海水師的兵符拿了出來。
“你……你怎麼會有渤海水師的兵符?”,申懷安看到兵符的一剎那,驚訝的合不攏嘴。
鄭景仁冷笑道:“我是皇上親自任命的副總督,執掌兵符也是皇上的要求!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申懷安皺著一張苦瓜臉抱怨道:“劉總督,實不相瞞,我和西部大將軍韓願是表兄弟。這次是應他的請求,聽說是禮部柳尚書的意思……”
鄭景仁聽申懷安說完眉頭一挑,“現在你有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想不想要?”
“還請劉總督明示!只要我申某能做得到,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申懷安當然想活命了。
鄭景仁也懶得廢話,“交出你的兵符,給你的表兄弟韓願寫一封信!”
申懷安一臉認真地拒絕道:“不可能!劉總督,你的要求也太過分了!”
“不行是吧,好!那我現在就宰了你!”,鄭景仁說話間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
申懷安見鄭景仁要來真的,臉色瞬間大變,“劉總督,你先別激動,寫信的事情好商量!這兵符實在是沒法交給你,符在人在,符丟人亡!”
鄭景仁語氣冰冷地說道:“那我還是不浪費時間直接宰了你吧!因為我來這裡就是想拿到巢湖水師的兵符!”
申懷安掙扎了一番,最終妥協道:“可以給你!不過,你得跟我去拿!”
鄭景仁眉頭一皺,“你確定兵符不在你的身上?要是被我搜到了,哼哼……立馬送你見你的大伯!”
申懷安點了點頭,“真的不在我的身上!為了安全起見,我把他放在水牢的一間密室裡!”
“現在就帶我過去!”,鄭景仁用匕首抵著申懷安的後背,根本不擔心他使詐。
“好的!劉總督跟我來!”,申懷安說完,開始小心翼翼按下通往水牢的開關,為鄭景仁帶路。
鄭景仁跟著申懷安沿著幽長的密道,來到一間潮溼的牢房。
“你這指揮艦不多儲存點彈藥不好嗎,建什麼水牢?真是浪費!”
申懷安連忙解釋道:“呃……這是柳尚書的要求,我們也沒辦法!當時他還撥了一萬兩白銀給我們!讓我們幫他看押一些重要的犯人!”
鄭景仁隨手指著旁邊的一座牢房問道:“這裡裡面關著誰啊?”
申懷安一邊開著門,一邊回答道:“呃……好像是都察院嚴御史的外甥女!叫什麼來著……對了,叫楊玉清!柳尚書說她是敵國的奸細,已經被刑部證實,為了避嫌,就先送到我們這裡!”
鄭景仁心中暗自誹腹道:“什麼奸細,我看是柳顯那個狗東西用來威脅我那岳父的籌碼罷了,等會得把她救出去!”
不過他表面上卻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等會我們拿完兵符,把這個牢房開啟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