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葉全然不知身邊紈絝竟敢把歪腦筋打到他一個王爺身上。
畢竟他沒有閒情細究一個紈絝會有什麼心思,只一心琢磨著等會兒怎麼把藥粉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們都喝下去。
藥粉主要催眠作用,等人都暈睡過後的事情單憑他一張嘴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
他是王爺,想說什麼自是沒人反駁,就算他們事後心生懷疑,任務判定完成他死咬不認也沒人能奈他何。
至於這份誤會,等他離開後再想辦法還了他們清白就是。
燕玉宣與他同坐馬車,一路嘰嘰喳喳像個麻雀。
當然,口中也吐不出什麼正經話題。
“要我說來那兩人姿容還比不上樓裡棋藍棋玉兩兄弟,王爺怎得就偏偏看上他們?”燕玉宣話裡話間滿是瞧不上那對兒孿生兄弟,口中喋喋不休,“本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非要顯得逼迫他們似的,一點也不識趣!”
是否藏有私心便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早前一心玩樂不覺什麼,可眼下燕玉宣覺得心中不大平衡,那兩書生渾身上下透著骨子窮酸氣息,褚葉不論身份地位,資質容貌都是驚為天人。
雖說紈絝名聲在外,可多得是人想要倒貼,王府上的季欲和就是最好的證明。
和那兩人一同同榻纏綿,燕玉宣怎麼看都是褚葉吃了大虧!
與其白白便宜那兩個鄉下來的窮酸書生,還不如自己獨享……
褚葉閉目養神,壓根不慣著他:“你要嫌棄就走,本王還樂得吃個獨食!”
燕玉宣哪肯,當即改口:“那可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好今夜我們四人,一個也不能少!”
說的義正言辭,知道的他們是要去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拋灑血淚的革命友誼。
“他們哪裡惹你了不成?”褚葉隨口問他,“以前怎麼不見你在這事上挑三揀四。”
燕玉宣說:“這不是瞧那兩人不識抬舉?我自己便也罷了,王爺何等身份,想要什麼人沒有?哪輪得到他們說個不是?”
拍的好一個馬屁啊!
褚葉自個恨不得翻個白眼,不過這話對原主確實受用,他不屑哼笑:“即是已經答應自是由不得他們反悔!”
燕玉宣見他當真鐵了心思要拿下那對孿生兄弟眉眼不著痕跡的微微扇動。
看來是沒辦法打消王爺念頭了
馬車行駛不慢,很快車外隨從告知抵達目的。
燕玉宣十分主動,親自為他掀開車簾下馬攙扶。
褚葉抬眸,心道還真是原主好一條狗腿子,堂堂侯爺世子眼力見著實不俗,不怪原主樂意與他相處。
兩人直奔紅塵樓閣,他們兩人皆是熟客,再者這事本就早已打點妥當,老鴇笑臉相迎直接領著他們前往畫舫。
就算是青樓也分個三六九等,雖說褚葉是來做個嫖客,但好歹是個王爺,架子總要端上一二。
畫舫裝修精美,格調高雅,船上的客人也多是文人雅客。
文人飲酒對詩,美豔姑娘在側載歌載舞。
將人約到此處倒也不算太過折辱,雖然在褚葉看來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
或者說,折辱的殺傷力更加一籌。
畢竟那對兒孿生兄弟本就是心懷理想抱負的書生,門外文人吟詩作樂,門內他們被迫與褚葉和燕玉宣肌膚相纏。
折辱的不止肉體,還有精神和心理。
【宿主別怕,事後他們雖然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但他們不會有機會的!】系統安慰他,【畢竟三年後你死翹翹時他們也要好些年才會徹底混出名堂呢。】
褚葉唇角微動:“你可真會安慰人。”
【那必須!】
褚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