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葉的審訊室內,氣氛凝重得彷彿能切割空氣。
日向日足臉上露出的是一種深沉的怒火,似乎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到眼前的我愛羅身上。
他的手指微微一動,隨即猛地揮了過去,拳頭帶著雷霆般的氣勢直接砸向我愛羅的面頰。
“砰!”
的一聲悶響,血霧四散,整個房間瀰漫著鐵鏽般的味道。
我愛羅的臉被一擊打得變形,鮮血從他嘴角和鼻孔中噴湧而出,紅色的液體幾乎要淹沒他的視線。
下一刻,日向日足又是一拳,正擊中我愛羅的腹部,狠狠的讓他彎下了身子,彷彿一顆爛熟的果實一般軟弱無力地倒在地上。
“狗雜種,你為什麼要殺我木葉那麼多忍者?你為什麼不去殺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你這個雜碎!”
日向日足的眼神冷酷無情,對於他來說木葉每個忍者都是他的財產。
我愛羅摧毀他那麼多財產,他能不恨嗎。
一旁的卡卡西欲言又止,什麼叫為什麼不殺老百姓,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的每一拳都精準地打在我愛羅的要害處,鮮血四濺,衣服也早已被打得破爛不堪,渾身是傷。
每一擊,都像是在宣洩他內心的憤怒與不滿。
我愛羅的身體已經快要承受不住,漸漸失去意識,臉色蒼白如紙,鮮血從他嘴唇溢位,染紅了整個地板。
他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彷彿連求饒的力氣都已經消失殆盡。
就在這時,日向日足停下了手,稍稍退後,望著渾身是血的我愛羅,聲音低沉而冷酷:
“這下你可以說是誰讓你來木葉的吧?”
我愛羅的眼中閃爍著一絲恐懼,他喘著氣,嘴唇顫抖,隨後又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幾乎暈厥過去。
卡卡西站在旁邊,眉頭緊鎖,他不記得日向日足有問我愛羅什麼。
日向日足把我愛羅帶進審訊室就開始尤拉,足足尤拉了十多個小時。
這場審訊,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摧殘,更是精神上的逼迫。
他不禁皺了皺眉,低聲道:
“呃火影大人,你好像也沒問他啊。”
日向日足瞪向卡卡西,眼神充滿了寒意。
“誰問你了?”
他咬牙切齒,輕蔑的口吻幾乎讓人感到一陣壓迫。
卡卡西頓時啞口無言,沉默地站在那裡,眼神閃爍不定。
我愛羅艱難地抬起頭,掙扎著想要回答,他每一次開口都像是在用盡最後的力氣:
“...宇智波帶土...乾的...都是他乾的。”
在行動之前,鳴人就和我愛羅說過,如果不小心被抓了。
那就全部推給宇智波帶土,說都是他乾的就行了。
他的聲音微弱不堪,彷彿隨時都會斷裂,但那幾個字卻是讓整個審訊室的人都心神震動。
帶土!
卡卡西猛地站了起來,幾乎是衝向我愛羅,雙手抓住了他血肉模糊的肩膀,聲音充滿了震驚和急切:
“你說什麼?帶土還活著?”
我愛羅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和痛苦,似乎連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無法支配。
隨著卡卡西的聲音,我愛羅就像觸發了被動一樣零幀起手。
“最開始,九尾之亂...是他控制了九尾,害死了四代火影...砂隱村的九尾暴走...是他操控了鳴人...他...他才是幕後黑手!”
我愛羅的聲音越發微弱,但每個字都像刀刃一樣刺入每個人的心臟。
“我也是被他操控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卡卡西的身體瞬間僵硬,他呆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