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呢!”
赤犬怒吼得更大聲了,幾乎像是咆哮一般。
他期待著得到答案,但沒有一個人回應。
“你叫你嗎的巢嗨啊!撲街冚家產!打的時候不見你人,丟雷樓某個嗨人都走了你就在這叫!”
此時戰國從廢墟里爬了出來,一看到赤犬在這狗叫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那是被打飛了!”
赤犬理直氣壯的說。
“廢物!廢柴!”
赤犬看到戰國罵自己正想反駁,看著重傷的眾人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原來逃兵王竟然是我自己。
黃猿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目光裡滿是疲憊和複雜。
他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又垂下了頭,似乎不願與赤犬多做交流。
卡普嘆了一口氣,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鶴中將。
鶴中將跪在桃兔的屍體旁,低聲抽泣著,她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桃兔的身體已經被血染透,她昔日明媚的容顏此刻什麼不剩。
赤犬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心頭的怒火,他大步走到鶴中將身旁,低聲問:
“鶴,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敵人呢?”
鶴抬起滿是淚水的眼睛,聲音顫抖:
“敵人……飛走了。我們根本無力阻止。”
“飛走了?”
赤犬的拳頭猛地攥緊,渾身的岩漿開始翻湧,熾熱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飛走了?!你們這麼多人連一個敵人都留不下?卡普!你也不行了?”
卡普低頭不語,受傷的手臂還在不停地滴血,彷彿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臉上寫滿了挫敗和疲憊。
黃猿這時終於開口了,聲音中透著一絲沙啞:
“赤犬,別吼了。敵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赤犬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他狠狠地一拳砸向地面,熾熱的岩漿瞬間爆開,燒得地面嗤嗤作響。
“海軍本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能了!這麼多人在場,居然讓敵人跑了!”
“收聲!你這個撲街冚家產!”
戰國虛弱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披著破碎的披風,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眼神冷峻。
“我們拼盡全力,但那個巨像根本不受任何惡魔果實的影響。你覺得我們不想留下它?你以為我們沒有付出代價嗎?”
戰國的聲音低沉但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打著赤犬的心。
赤犬一時間語塞,看了一眼地上滿是鮮血和殘屍的戰場,喉嚨裡像是卡住了什麼東西。
他雖然憤怒,但也無法否認眼前的事實。
鶴中將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聲音顫抖卻堅定:
“這次的敵人遠超我們的認知。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海軍本部會毀於一旦。我們必須重新評估我們的力量和策略。”
赤犬沉默了片刻,最終狠狠地咬了咬牙:
“既然如此,就儘快追蹤那個巨像,找到那個狂妄的傢伙!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赤犬一定會將他挫骨揚灰!”
空氣中瀰漫著岩漿的灼熱氣息,但沒有人再說話,整個場面一片沉寂。
赤犬的憤怒,卡普的沉默,鶴的悲痛,一切都映襯出海軍本部此刻的慘敗和無力。
鳴人和雛田踏上鬼島的土地時,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而緊張。
鬼島周圍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四處都是百獸海賊團的旗幟和巡邏的海賊。
鳴人看了一眼身旁的雛田,冷笑了一聲:
“看來這地方真的是個拳頭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