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嶼完成了對接的工作,趁著空閒的時間帶著兩個兄弟,又隨便從團裡叫了兩個人一起來的溫宅。
此時大堂門口,他的兩個兄弟一邊站著一邊吐槽著。
“黑胖子,一會兒裡面不會出人命吧。”
“瞎說什麼呢,咱們老大估計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真想搞事情怎麼就帶這麼幾個人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大堂裡瞄著,搖搖頭說道:“都說江南的女子溫柔似水,本想借這個機會來老大的家鄉找個老婆。可你看看溫家那個小姐,老大剛說一句話就坐地上了,太柔弱了。唉,我的找老婆計劃又泡湯了。”
此時被他吐槽的溫辰寧被溫辰安一把從地上拽起來。
“怕什麼?一會兒好好坐著,別丟了咱們溫家人的臉面。”
溫辰安扶著妹妹,同父親一起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辰嶼,這幾年怎麼沒往家裡報個平安,我和你叔父還是很擔心你的。”
“那你們是擔心我過的好還是不好呢?”玩味的聲調從溫辰嶼的薄唇中吐出。他黑眸深沉,直直地盯著眼前的老人。
溫族長被他眼神壓迫得很不舒服,但他很快調整過來,慈愛地說道:“瞧你這孩子說的,我們當然是希望你過得好了,你的父母要是知道你現在這般有出息,他們在九泉之下也會安心了。”
“他們在下面是否安心我不清楚,倒是母親的牌位一天沒有進入溫家祠堂,我就很難安心啊。”
說著,溫辰嶼將配槍放在桌面上,槍身通體黝黑,散發著冷冽的寒光。
溫族長看清桌面上的東西,劇烈地咳嗽起來。
溫父趕緊趕緊走了過去,站在父親身邊幫他輕捶後背,眼神在槍上掃了掃,說道:“賢侄這是做什麼,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你怎好拿這東西嚇唬虛弱的老人呢。”
溫辰嶼冷笑一聲,低沉陰冷的嗓音幽幽響起:“很多事情,咱們心知肚明,就沒有必要放到明面上爭論了。兩天……把我母親的牌位請到溫家祠堂裡,接受族裡的人,磕頭跪拜。”
他看向面前假仁假義的老人,繼續說道:“我爺爺和父親留下的資產,您這麼精明的人,心中應該有數吧。您先整理著,回頭,記得分文不少的還給我。”
溫辰嶼說完站起身來,黑色的軍靴一步步踏在空曠的地面上。
溫父以為他要離開剛要鬆口氣,卻見溫辰嶼在女兒的身邊停下。
溫辰寧抬起頭,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的戾氣,抖得更厲害了。
“說吧,壽宴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誰。”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溫辰寧一邊搖頭,身體不停地往後縮。
溫辰安看著對峙的兩個人,實在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啞迷。
溫辰嶼離得他們這般近,溫辰安此時倒是看清了他的臉,果然這張臉讓他看著就心生厭惡。
恍然間,他總覺得最近好像看見過類似的臉,但是現在思緒混亂,他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溫小姐還不肯說嗎?難道要我把你帶回軍區,好好幫你回憶回憶嗎?”
“賢侄,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們之間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辰寧是個天真善良的姑娘,你為難她做什麼?”
“天真善良?”溫辰嶼嗤笑了一聲,盯著溫父說道:“你這天真善良的女兒四年前在她爺爺的壽宴上給我的酒下了藥,找人把我推到一個廂房裡讓我去傷害另一個無辜的姑娘。”
溫辰嶼伸出手抓住了溫辰寧的脖子,寒聲道:“還不肯說嗎?”
“你放手!”溫辰安反應過來趕緊伸出手,想要制止他。
溫辰嶼這個時候鬆開了手,看著溫辰寧在那裡一邊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