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辭此刻最為擔心的就是少虞,不知道他發現自己不在後,會不會跑出院子,是否會遇到其它危險。
“你打算帶我去哪裡?”
“傾辭,我要帶你去邊境地區,我記得年少的時候你曾對我說過,你不喜歡小鎮的冬天,又冷又潮。以後不會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四季如春,非常的美。”
溫辰安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白傾辭的臉龐,但依舊被她躲開了。他似乎對此早有預料,無所謂地看著落空的手。
等到了邊境地區,人生地不熟,傾辭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會像曾經那樣眼中除了他不再有別人。
溫辰安緩緩起身,走了出去。他們現在處於德江省的邊界處,深秋了,馬路兩邊都是荒蕪的田地。身後的草棚估計是的這裡的農戶蓋的,短時間倒是還能避避風雨。
“你大哥怎麼去了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溫辰安有些不耐煩地詢問坐在草地上的男人。
他們兄弟倆靠替運輸貨物為生,來回出入各省,對路線熟悉不說,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昨晚他帶著昏迷的白傾辭同他們匯合後,就把自家的汽車隨便停到小鎮的一個角落。
馬上就要到了省界了,兄弟中年長的那個人說最近省界可能會有查車的,讓他們先在這個馬路邊的草棚休息一下,他去附近鎮裡多買幾大竹筐水果擺在後車廂裡做掩藏之用。
“溫少爺您彆著急,我大哥做事兒最麻利了,估計馬上就回來了。”
說話間,一輛小貨車駛來並在他們前邊的馬路上停下來。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他們身邊後朝著溫辰安一臉訕笑道:“車裡都準備好了,咱們趕緊接著趕路吧。”
溫辰安點點頭,他重新回到草棚,將白傾辭從裡面扶了出來,弄到後車廂裡後,自己也準備進去。
就在這時,那個司機突然來到他的身後,從車底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木棍朝著他的腿使勁砸了下去。溫辰安瞬間倒到了地上,痛苦地抱著受傷的腿。
“哥,你這是在幹嘛?”司機的弟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幫忙把姓溫這小子綁起來。”
等兩人合力將溫辰安綁好,拿一些破布將他的嘴堵上後,司機喘著粗氣坐到了地上,同他弟弟解釋道:
“接這單生意後,我在雲靈鎮打聽了,溫家生意收到了重創,溫家少爺這個時候帶女人遠走他鄉,身上肯定帶了不少錢,說不定夠我們花一輩子的了。”
說著,他在溫辰安身上不斷搜尋,除了一個腰包什麼也沒找到。
包裡的東西全部被倒在了地上,有一些大額的現錢和幾小根金條,雖然數目也不少,但和司機預期的相差太多。
“怎麼這麼少?”司機憤怒地吼著。
溫家現在生意不景氣,今年又諸多磨難,溫辰安就算再自私也沒想動過賬房裡的錢。
草地上的金錢,是他多年為溫家打拼攢下來的,前幾天為了方便攜帶大部分換成了金條。這些足以維持他和傾辭在外地幾年的生活支出,之後他再會想辦法賺錢。
這也是他選擇邊境地區的原因,那裡雖亂,但是富有商機,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闖出一片天,可沒想到還沒離開德江省就遭遇如此大劫。
司機朝他呸了一口,將地上的錢財塞到自己的兜裡。吩咐弟弟同他一起把溫辰安抬到後車廂裡面。
“哥,要不我們就在這裡把他解決了吧。”
“不著急,這裡雖然荒蕪但附近還有些村落,萬一被別人看見了不好,我們接著往前開,等到了晚上,找個深點兒的河再解決他也不遲。還有晚上咱們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停車,哥哥我好好犒勞犒勞你。”
說著,他朝著裡面的白傾辭望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