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雖在商場上經歷過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但第一次碰見如此齷齪的事情。
尤其幕後的人想傷害的是傾辭,他呵護在手心裡視若珍寶的傾辭,這就更加讓他憤怒。
沒人會認為一個服務員敢下藥加害他的女朋友,況且傾辭甚少出門不會與人為敵。
所以幕後之人一定是衝著自己而來,江行舟在腦海中想了一圈,也實在無法分析出到底是誰會用如此惡劣而下作的方法。
負責本案的警察等他們做完筆錄便讓他們先回去休息。既然已經檢驗出葡萄汁確實有毒,而且服務員已經著手實行犯罪,雖未得逞,犯罪未遂也需判刑。
現在他們會對關押的服務員進行審問,如果審出幕後主使便會通知江行舟他們。
江家司機早在公安局門口等候,發生這樣的事,他們不可能目前不可能再回酒店了。
現在天色已晚,他們回老宅的話一定會驚動到奶奶,所以江行舟決定帶白傾辭回自己在市中心的御江別墅暫住一晚。
白傾辭思及奶奶的身體受不得驚嚇,又想到自己確實沒有熟悉的地方可去,便點頭答應了。
御江別墅位於文安市中心區域,開車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許是太累了,白傾辭沒過一會兒便倚著車座睡著了。
江行舟目光劃過她的臉,她的眼睛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好像整個人籠罩著雲霧般的憂愁。
他此刻既是心疼又是後悔,如果不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傾辭便不會參加這次團建,也不會差點遭到迫害。
她本應開開心心地待在老宅,閒時陪奶奶聊天散步,興趣來了還可以提筆作畫,她本可安逸地生活,卻因為自己捲入這些骯髒不堪的事情中來。
他叮囑前面的司機慢些開車,微微彎下身,輕輕地將傾辭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到現在依舊後怕,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傾辭喝了那杯飲料,會發生什麼事情。
夏天穿的本身便輕薄,喝了那種藥在眾人面前怎能不失態,江行舟強迫自己不要想下去。
此刻只希望警察早些審問出幕後主使,知道了是誰他一定會百般奉還。
江行舟從來不是錙眥必報的性格,只是還沒有人像今天這樣觸碰他的逆鱗。
沒到地點的時候白傾辭便緩緩醒來,看見男人的肩膀,充滿歉意地直起身來。
江行舟輕輕地替她整理好微亂的長髮,溫柔地說:“累了吧,馬上就要到了。”
到了別墅,司機把他們送到別墅門口便離開了。江行舟牽著白傾辭的手帶她走了進去。
一層是寬敞的客廳和廚房等,江行舟平時睡覺的房間在二樓。別墅定期都會有人過來打掃,顯得十分乾淨卻也冷清。
江行舟領著她來到了二樓緊挨著他房間的屋子。屋內衛生間有未開封的洗漱用品,但是沒有女式的睡衣。
江行舟一向潔身自好,白傾辭是他第一個正式的女朋友,也是除了他的親人第一個來到這裡的異性。
他想了想到自己的房間找了個沒有穿過的寬敞t恤遞給白傾辭。
“實在不好意思,別墅裡沒有女式的衣服,時間太晚外面的服裝店估計也都關門了,這件沒有穿過,你先拿它當睡衣吧。”
白傾辭身上還是宴會那件緞面連衣裙,實在沒法穿著它睡,她接過那件t恤並說了聲謝謝。
“你我不必這般客氣的,這裡將來也是你的家。”
看著她迷茫的眼神,江行舟輕輕摟住她,用手輕輕地撫摸她後面的頭髮。
“傾辭,謝謝你現在能平安地陪著我,我現在真的很後怕。”
江行舟隨後輕輕地扶住她兩邊的肩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