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太子,大理寺也收到證據,同樣也是因為此事。” 魏宏說道
“刑部也是!”滿寵冷聲喝道
“譁”
此話一出,朝堂百官頓時炸開了鍋。
“到底是何人,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做出此等叛國之事!說!是誰!” 孔融大口的喘著粗氣,冷聲質問三人。
“到底是誰,簡直不可饒恕!”
“沒錯!”
聽著百官的咒罵,武墨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百官怒,他比百官更怒。
作為監國太子,未來的皇帝,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此舉的後果是什麼。
一旦鮮卑因為得到了這些裝備而獲勝,那麼大燕未來百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內,都要受到鮮卑的侵襲。
這還只是情況不太糟糕的情況下,倘若北方戰敗,鮮卑一路南下,恐怕洛陽都要受到牽連,其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武墨的語氣帶著冷厲質問道:“御史臺!大理寺!刑部!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罪魁禍首給我說出來!”
此話一出,朝堂頓時一靜。
田豐、魏宏、滿寵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同時看向了杵在前列的甄堯。
“是他!當今國舅,甄堯!”
看著三人一同指向甄堯,這一次的朝堂沒有炸鍋,反而是小聲的議論起來。
上方,六皇子武斌臉色慘白的看著這一幕,同時對上了自己親舅舅的雙眸。
看著眸中的冷靜,武斌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武墨看向甄堯,有些不可置信的站起身。
許久,這才聲音輕顫的問道:“國舅,此事屬實?”
甄堯不慌不忙的說道:“啟稟太子,此事絕非屬實,三司官員是在誣陷於臣!”
“甄堯!莫要在這裡抵賴!昨日夜裡,我們三司聯審了司馬朗跟張建。
二人均已招供,他們明確的指出,就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其目的,就是為了強大北方鮮卑,以至於陛下不能獲勝。
只要鮮卑活著,大燕就不會太平,陛下就要用著你甄家,以至於你依舊能高高在上,享受權勢。
甄堯,你為了一己之私,居然不惜犧牲整個燕國的命運。
汝這般心思歹毒之人,實在是該殺!不!該誅你九族!” 魏宏指著甄堯大聲怒罵道
“放肆!”
甄堯一聲怒喝,直接將喧鬧的百官震懾住。
甄堯上前兩步,而後轉身看向三司主官。
“司馬朗跟張建才是此案的主謀,他們之所以拉上我,無非就是因為我國舅的身份罷了。
只憑借一份口供,你們就敢在朝堂之上公然逼迫,你們可有實證?
正所謂捉姦在床,捉人拿贓,你們可有我走私鮮卑的證據?
難道說我大燕的三司官員,只憑借一份口供就能定案了?簡直荒唐!還有你!”
說著,甄堯伸出手指著魏宏。
“你方才說什麼?誅我九族?我的九族也是你配誅的?
當今皇后是我胞妹,當今六皇子是我親外甥,當今陛下更是我親妹夫!
怎麼,你大理寺許可權已經大到可以誅殺皇帝的地步了?莫非你是要造反!?”
“你!”
魏宏伸出手,指著甄堯,許久沒有說出一個字。
他們三司確實沒有抓到甄家的把柄,但是審問司馬朗以及張建卻是真的。
正因為沒有鐵證,再加上此事事關重大,拖延不得,所以三司主官商議之後,這才決定在朝堂逼迫,讓甄堯露出馬腳。
只可惜,甄堯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三司的這一招逼迫,根本就沒有用。
不僅沒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