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陳景鴻和翁芳宜兩人在隔壁縣下鄉當知青的時候,村裡有一戶老農。
家裡只有老農自己一人養育著只有一歲大的陳秋月。
後來沒幾個月老農就因病去世了,當時組織上考慮到陳景鴻沒有生育能力,所以就給兩人做了思想工作。
讓二人將陳秋月給領養了回去,當成自己的孩子養著。
為了不讓陳秋月知道後有自卑的心理,兩人就一直將這個秘密藏著。
知青工作結束之後,兩人回到了樟城鎮,跟家裡人也都是說陳秋月是親生的,沒敢提領養的事情。
經過這二十來年的相處,兩人早就將陳秋月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了。
領養的事情,也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沒想到今天和江子傑一起吃飯的時候,居然會聊到這個事情,讓兩人塵封的記憶再次甦醒了過來。
“你說,如果秋月的親生父母,真的找上門來了,那該怎麼辦啊?”雖然陳景鴻這麼說,但是翁芳宜還是有些擔心。
聽到這個問題,陳景鴻也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當初他們在知青的時候,對於老農的情況也是有一些瞭解的。
知道陳秋月是京城被下放改造的人家託付給老農撫養的,如今已經撥亂反正這麼多年了。
那被下放改造的人家,如果沒有死在那場事件之中,應該在京城也是個不差的人家了。
而且聽江子傑的講述,還可能是一個財力雄厚的大老闆。
那樣的實力,如果真想尋找的話,真有可能被他們找上門來。
想了許久,陳景鴻這才嘆了一口氣道:“如果真的找上門來,那就讓秋月認祖歸宗吧。”
“畢竟相比於她的親生父母,咱們能夠給秋月的幫助太少了。”
聽完陳景鴻這麼說,翁芳宜眼中閃過掙扎,隨後也是跟著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了下來,無聲地點點頭。
雖然陳秋月跟著他們夫妻從小是吃穿不愁,但是把陳秋月當成親生女兒看待的兩人,也很清楚,自家的條件只能說是一般。
按照江子傑所說的話,如果那真是陳秋月的親生父母,那家境肯定是非常優越的。
陳秋月認祖歸宗的話,過得生活一定會比跟著他們好太多了。
兩天之後,神州集團的呂青竹親自帶著人來到了樟城鎮進行實地考察。
“呂總,您考察得怎麼樣?”
“樟城鎮雖然緊挨著信江,農業用水不愁,但是也是經常受到信江洪災的反噬。”
“如果能在這裡建設一座水電大壩的話,那樟城鎮的幾萬人民就可以免受洪災侵害了。”
信江樟城鎮段上游的一處小山包中,縣委書記張文傑對著呂青竹笑著說道。
呂青竹並沒有直接回答張文傑的問題,而是轉頭先和專業的考察團隊小聲詢問了一下。
在獲得專業人員肯定的答覆之後,呂青竹這才笑著說道:“張書記,感謝您百忙之中還陪著我們前來考察。”
“我們集團的工作人員剛才已經經過實地考察,並且得出了結論。”
聽到這裡的時候,張文傑以及一起陪同著過來的徐豪駿和江子傑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呂青竹的下文。
雖然已經簽訂了意向合同,但是那畢竟只是意向。
如果經過人家神州集團的實地考察,這裡不符合建設水電大壩的要求,那麼這個投資意向協議也就成了一紙空文了。
雖然看呂青竹的神色,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但是畢竟是三千五百萬的投資,便是縣委書記張文傑都是十分重視和緊張的。
“這裡很適合建立一座水電大壩,所以我們集團決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