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無所謂,就怕洗車累著三大爺你。”
“沒事,都自家車……咳,自家鄰居,互相幫個忙有什麼,小事兒。”
閻埠貴早上惦記上林長生這車了,就想著過個一年半載,就從林長生手上倒騰過來。
這不,差點還給說漏嘴了。
……
一路上,林長生和閻埠貴隨意聊著天。
同時指揮著閻埠貴左拐右繞的,一直到昨天選好的那處釣點。
“停停停,三大爺停車,就這地兒。”
眼看差點騎過頭,林長生連忙喊著閻埠貴停車。
“就這啊,林長生你沒記錯地兒吧?
你昨兒逛了一下午,頭杆就選這兒!?”
閻埠貴看著那塊水泥地,邊上雜草叢生,一看就好久沒人來過了。
“這地兒多好啊,安靜、地上還沒什麼泥,坐著站著都舒服。”
“可這釣不上魚啊,林長生咱們換個地方吧。”
閻埠貴四周望了望,這前後幾十米的地界,都有不少人在下杆釣魚。
唯獨林長生選的這地,左右空蕩蕩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釣點。
“我就選這了,三大爺您還別說,昨兒就在這,一條七八斤重的魚還自個兒蹦上來過。
要不是我站遠了些,又讓它蹦回河裡,我都能撿條魚回去。”
見林長生一邊吹著牛,一邊都在擺放東西了。
閻埠貴在邊上看的是連連搖頭,這孩子,沒救了。
“林長生你就扯吧,那你在這釣,三大爺可就自個兒找地兒去了啊。”
“隨您,真不是我吹,就這前後幾百米,就這地兒最好,三大爺你……唉,算了。”
閻埠貴走了,走的一點也不拖沓。
就林長生腳下那地兒,除了被水泥澆過,邊上的草堆裡,他還瞄到幾塊破磚斷瓦。
這一看就是蓋過什麼房子,還是施過什麼工。
閻埠貴可是聽那位釣魚大師說過,這種地界最忌諱釣魚。
林長生懶得去管閻埠貴去哪兒找地了,這魚鉤一掛,魚竿一甩。
開啟釣魚佬的悠閒時光!
“唉,要是能有壺茶就好了,不知道現在這年頭,有沒有保溫杯賣……”
林長生眼睛一邊看著鵝毛做的浮標,一邊想著美事兒。
沒一會的功夫,林長生這邊就開始上魚了。
…………
“太小了,今兒放你一馬,下次多吃點再來啊。”
“……”
“不是吧,你就這麼大一點啊,就想著吃餌,你這魚不老實啊。”
“……”
“我去,這條可以,能有十五六斤了,得留著。”
“……”
林長生自從剛坐那一會,就開始不斷的上魚。
可之後才想起來,他這出來可沒帶漁網,釣上來的,最多帶一兩條回去。
無奈之下,林長生只好挑挑揀揀,將小的直接放生。
像那種二三兩的小魚仔,那是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可林長生這不斷上魚,放魚的動靜,卻引來了邊上不少人的注意。
“快看那邊,那人怎麼回事,怎麼釣上來的魚都不要啊?全丟給丟回河裡去了。”
“啥家庭啊!”
“我看他釣上來一條一個巴掌長的,一樣丟回河裡去了,這是來釣魚的嗎?”
“什,什麼!?一個巴掌長?那得有四兩以上了吧,他真丟河裡去了?”
“也,也可能是我沒看清……
走,咱們過去瞧瞧,這太遠了。
“……”
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