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這不好吧,李姨說,我是來跟賈東旭相親的,要是突然變卦,名聲不好聽……”
秦淮茹早就怦然心動了,但該有的矜持還是不能少的,低頭踢著路邊的石礫目光躲閃。
這把朱愛民整得心癢難耐,要不說秦淮茹天生有當吸血鬼的潛質呢。
這還沒進化成終極形態呢,吊起人來卻熟練的很,要沒自己這個大善人管束教育,及時引導著她走向正確路線。
假以時日,必成妖孽!
“這有啥,你是相親又不是成親,就說看不上眼,不答應不就得了,現在都講究婚姻自由,走,我領你坐公交車吃全聚德。”
朱愛民畢竟乾的是挖牆腳的事,大庭廣眾之下影響不好。
更何況水井旁邊隨時有人來,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壞了他好事,悔之晚矣。
“嗯,我確實也不想答應~”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悄郎君,臉上佈滿紅霞,身強體壯,結實硬朗不說,關鍵是說起話來還好聽,每一句都好像撩在她的心絃上。
“不答應就對了!賈東旭長得有我好看?”
“沒有沒有!”
秦淮茹像甩撥浪鼓一樣連忙搖頭。
“賈家有我家有錢?買得起縫紉機!”
秦淮茹繼續搖頭,她只知道賈家有些存款,還都是賈東旭的死鬼老爹工傷留下的。
朱愛民十分自然的牽住秦淮茹的柔嫩小手,覺得不愧是年輕版,摸起來就是細滑。
突然被牽住了手,秦淮茹感覺整個身子骨都軟了,象徵性的沒甩開之後,便任由朱愛民施展。
“提到縫紉機,我家那臺縫紉機,就是專門為你量身打造的!”
“啊,愛民哥咋知道,我從小就想有一臺屬於自己的縫紉機,做起活來快得很。”
倆人坐在公交車上聊的火熱,圍繞著縫紉機也能展開話題。
“對呀,縫紉機沒人跟你搶!”
朱愛民買完票,露出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你嫁過來之後,每天白天在碾鋼廠裡上班,下完班回家呢,再織布紡紗,做些針線活養家,等到休假了還能回孃家掂些粗糧。”
一番話,說的秦淮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感覺我好忙呀,為啥還要回家掂粗糧?”
朱愛民眉頭一挑:“當然是你老公,我腸胃不好,吃不了硬飯,多吃點粗糧軟飯容易消化。”
“啊,原來是這樣啊,愛民哥你好難啊!”
朱愛民賣相不俗,再加上油尖嘴滑,忽悠起人來事半功倍。
很快便將傻姑娘秦淮茹忽悠瘸了,自告奮勇的拍著胸脯保證,粗糧完全沒有問題。
坐在旁邊有看熱鬧的乘客實在沒忍住,拆臺道:“合著說這麼半天,你就在家閒著唄?”
循著聲音望去,朱愛民發現這個人還是老熟人,赫然正是四合院裡著名的老不羞三大爺閻埠貴。
他趁著今天放假的功夫,特意跑到王府井集市那裡去低價買人家丟的鴨下水和鴨屁股。
蒼蠅腿再小也是肉,對於向來勤儉持家,以吝嗇鬼聞名全衚衕的閻埠貴講更是如此。
這些鴨腸和鴨屁股洗乾淨放在太陽下曬上幾天,用小山椒一炒,吃起來倍有味道,至於說為什麼不多放鹽醃著。
用那麼多鹽不花錢呀?
放著許大茂他家下鄉放電影帶來的小山椒不用,傻子才用精貴的鹽去醃東西呢。
就連朱愛民家,醃鹹菜用的都是鹽巴。
“我在家閒著又沒讓你養,礙你屁事?”
他懶得搭理閻埠貴這老梆子,雖說都是一個院裡的,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
但閻埠貴與他家關係並不和睦,準確來講,全院就沒有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