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鬧劇居然要變成人命官司,全院人都亂了手腳,易中海面如死灰。
嘴裡不停唸叨著:“完了,賈東旭蹬腿,這先進集體是評不上了,我這一大爺本來就是個擺設,咋會攤上這個事!”
二大爺劉海中同樣臉色慘白,朱愛民住在後院,他作為後院的二大爺,出了人命官司肯定也會牽連到他。
僅管大傢伙都知道朱愛民沒有動手打人,但把人活生生氣死,麻煩照樣擺脫不了呀。
初來乍到的秦淮茹也嚇得花容失色,躲在朱愛民後面緊緊抱住他的腰。
“愛民哥,賈東旭真死了?”
朱愛民表情複雜,他又不是啥神醫,真死假死短時間內也整不明白,安撫好媳婦之後,轉身問朱保國。
“爹,這附近住的有沒有郎中啥的?”
朱保國平常木訥憨厚慣了,碰到這種突發情況也是措手不及。
“附近住的沒郎中呀,給豬驢瞧病的獸醫倒是有一個,住在隔壁院裡,挺近。”
“獸醫?”
“得!這專業還挺對口,爹你去喊獸醫,我再看看情況,還能不能把人救過來!”
朱愛民是真心不願意賈東旭蹬腿的,不說死了之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任務昨完成?
完成不了任務,每日任務就重新整理不了。
這次賈東旭如果不死,他做主,時遷傳承便培養他了,長得本來就磕磣,再猥瑣點應該也沒啥問題。
“愛民,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胡攪蠻纏,求求你救救東旭呀!”
“他還沒娶妻生子,給賈家開枝散葉呢,真要是死了,我到那邊咋好意思見老賈!”
兒子死了,賈張氏癱坐在地上,再沒有往日的威風,也不敢繼續叫囂,爬起來就像小雞啄米一樣磕起頭。
全院唯一能禁事的也就朱愛民,沉穩泰然,哪像其餘人,慌的路都走不穩,別說想辦法了。
“賈張氏你別礙事,我瞅瞅看涼沒涼。”
儘管很嫌棄,可朱愛民還是耐著性子翻開了賈東旭的眼瞼。
眼神渙散,再摸摸心跳,心跳還在。
這下,朱愛民如釋重負的嘆口氣,剛想喊大傢伙別緊張,卻發現全院沒一個人在聽。
要知道集體榮譽在這個年代是很重要的,全院都是一根身上的螞蚱,榮辱與共。
眾人亂作一鍋粥,有人吵著要去報告公安,有人慌忙去找擔架,然而四合院裡誰閒著沒事準備擔架。
正無計可施的時候,傻柱突然想出了個辦法:“許大茂家門板不是特別牢固,隨便一拆就能卸下來,而且大小正合適!”
這指點迷津的話得到不錯反響,幾個年輕體壯的後生跑到後院,對準許家門下毒手。
許父最開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透過窗戶悠然自得的聽著眾人吵鬧,可是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當聽到要拆自己家門板的時候,他慌神了,嘴裡暗罵傻柱耍無賴。
怎奈許大茂還沒有下班回家,他只能拼命在屋子裡用手拽著門板。
“孩他媽,別在廚房忙活了,咱家門板要被人卸了,趕緊過來幫忙!”
許父的負隅頑抗,惹得門外面眾人心頭火起,本來幾個人是要拆門板,拆完之後還能安上去,但既然許家這麼不識相,就別怪大家不客氣了。
“大傢伙,我數三個數,一起把門拽下來!”
傻柱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掌,指揮著幾個人齊齊用力。
上了歲數的許父許母哪裡會是這群楞頭青的對手?
眼睜睜看著木門被傻柱拆了下來,連門扣都被傻柱一腳踹歪,門徹底廢了……
噗通!
許父膝蓋突然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