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朱愛明悠悠轉醒,睡眼惺忪的剛站起來打個哈欠,秦淮茹便忙不迭伺候他穿衣洗漱,甚至連牙粉都提前擠在毛刷上。
為了準確掌握朱愛民的作息習慣,她在天矇矇亮的時候便提前起床,生怕給丈夫留下一個偷懶好睡的印象。
這番殷勤態度,讓朱愛民有些不自在。
“淮茹,你有這份心思,愛民哥很高興,但你是老朱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又不是丫鬟,穿衣戴帽這種事老公我還是能做的。”
俗話說得好:擊鼓賣糖,各幹各行。
人家秦淮茹既要洗衣做飯操持內務,又要孝敬高堂扮演個好兒媳婦的角色,甚至還要在工廠裡打螺絲。
於情於理,朱愛民都不忍心再把人家當丫鬟使喚,因此他憐惜的把這個剛從女孩蛻變成婦人的俏媳婦拉到梳妝鏡前。
對著鏡子,用梳子幫秦淮茹整理有些散亂的頭髮,雖說昨夜已經坐實了夫妻之份,但秦淮茹長這麼大還是頭次有異性幫她梳頭。
那寬厚溫暖的手掌輕輕捋過髮梢,讓她眼眶內又有淚水悄然打轉。
“愛民哥,你對我真好,除了我娘還從來沒有人幫我梳過頭呢,不過你一個男的,豬頭的動作怎麼這麼熟練?”
聽到這聲質疑,朱愛民動作僵了下。
他總不可能承認自己前世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舔苟吧,每年第一杯奶茶,十根香腸,手寫上林賦。
甚至還像個腦癱一樣買了根爛木頭,要雕什麼桃木簪子表達心意。
現在光是想想他都羞愧難當,還秋天第一杯奶茶呢,清明第一炷香,要不要?
“那啥,可能是天賦異稟吧。”
隨便扯了個謊,朱愛民咳嗽幾聲從懷裡掏出三十塊錢:“淮茹,以後咱這個家就由你來操持了,你主外,也主內,我負責監督你別亂花錢。”
秦淮茹沒有跟自家老公客氣,結果前準備出去買點早餐,又被朱愛民拉住。
“每月這些生活費,等你在工廠裡能領工資之後,交到我這裡保管著,千萬要記得財不露白,別人問每月有多少錢,你就說只給你六塊錢當做家用,這樣人家才不會算計你。”
“嗯,愛民哥你放心,從來只有我算計別人,還沒人能算計過我呢。”
秦淮茹對這點深諳於心,收好錢之後出門去買早點去了。
只剩朱愛民留在房間裡刮鬍子,他這具身體鬍子長得賊快,一天不刮就刺手,兩三天便看起來邋遢落拓的很。
整理完個人儀容之後,秦淮茹也掂著油條豆漿和包子回屋準備吃飯。
朱愛民之前是南方人,每天的習慣是喝一碗米粥配茶葉蛋,在京城待了一月之後,居然:()四合院:我的妻子實在太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