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民弄不明白傻柱究竟想鬧什麼么蛾子,往嘴裡扒拉幾口飯,含糊不清的問道。
“咋,你想撬誰牆角呀?我可提前跟你說好,這事說出去不光彩,而且你笨嘴拙舌的,短時間內也教不明白。”
“愛民哥,牛教三遍也會撇繩,只要你教我咋截胡,你和嫂子結婚做席面的活我包了!”
傻柱現在是一門心思想要撬賈東旭牆角,壓根聽不進去勸,頗有一種不教就賴著不走的架勢。
沒辦法,朱愛民也只能如法炮製的把之前總結的截胡三步曲簡單跟傻柱講了下。
聽得傻柱眼前一亮,嘴都快咧到耳朵根:“愛民哥,這個主意好,我揹著我爹在炕底下還存了十幾塊錢,小牛皮鞋是買不成了,但買塊手帕,請吃頓全聚德烤鴨還是沒問題。”
講到這裡,傻柱鬼鬼祟祟的看眼四周,見附近沒他爹何大清的影子方長鬆口氣。
為了木匣裡存的那些錢,何大清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跟魔怔了一樣魂不守舍。
“愛民哥,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講呀,等我截胡成功了,必須請你喝喜酒!”
傻柱歡天喜地的離開後院,只留下朱愛民滿臉詫異。
“最近院裡怎麼回事,咋都想著截胡、撬牆角,傳出去別讓別人笑話,說來也怪,這股不正之風到底是誰掀起來的……”
朱愛民咂吧下嘴,無所謂的扭頭進屋,他吃完飯還要忙著到賈東旭家搬傢俱呢。
要是沒人看著還能使用隨身空間偷偷懶,但畢竟是從人家家裡搬東西走,必要的樣子還是得裝裝的。
進屋坐下,朱愛民又夾一筷子韭菜炒雞蛋放到他娘碗裡面:“爹這些天不是一直想著要買三輪車嗎,我看今買了唄,早買早享受。”
朱保國本來只顧埋頭乾飯,一聽商討起自己買三輪車的事,頓時打起精神,輕咳道。
“我不急,你跟淮茹結婚還要辦席面,再說新房子傢俱的事還沒著落,不過,愛民既然有這份孝心,我如果推遲的話……”
話還沒說完,朱李氏放下碗筷滿臉欣慰的說道:“愛民呀,聽到沒有,你爹是識大體顧大局的人,知道你結婚不容易,所以不準備買三輪車了,還不快謝謝你爹!”
眼見三輪車要打水漂,朱保國不再矜持。
“不是,你讓我把話說完呀,我買不買三輪車無所謂,主要是快退休了,一直在家裡閒著骨頭都要生鏽,不如發揮發揮餘熱掙些外快。”
秦淮茹也適時勸道:“娘,爹好不容易有個念想,我跟愛民哥隨便湊合湊合就能住,再說,家裡的錢都是你跟爹辛苦賺的,沒必要一直遷就我們。”
這賢惠體貼的態度別說是朱家二老了,連朱愛民都很感動,怪不得魯遜說娶妻要娶秦淮茹,嫁人要嫁大蠢牛。
朱愛民沒有藏著掖著,把今天上午用三十塊錢從賈家買了一套簡易傢俱的事情,告訴了全家人。
當然,他隱瞞了賈東旭想翹牆角的插曲,只是推脫說自己前些天救了賈東旭,他心存感激執意報恩,所以低價把傢俱賣給自己。
“所以說,爹孃,咱們吃完中午飯就去挑三輪車吧,正好用三輪車把傢俱運到新房子裡,省得再找腳行搬。”
家裡幾個人儘管疑惑賈東旭為何如此慷慨大方,但也沒多想,開始商量起買什麼牌子的三輪車比較好。
朱愛民沒有摻合進去,而是趁著婆媳兩個人洗碗的功夫,和老爹商量起舉辦席面宴請賓客的事。
“爹,買完三輪車咱家肯定剩不了多少錢,請廚子辦席面肯定承擔不起,所以我想了個辦法,想聽聽你的意見。”
朱保國抽了口飯後煙,眉頭緊皺:“做席面的事,我和你娘認識的朋友挺多,估計能坐三四桌,你媳婦那邊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