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最開始的廚藝,頂多是做些家常小菜,但是掌握了大師級廚藝之後,無論是對食材的把控篩選還是熬煮時間,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在傻柱驚訝的目光中,秦淮如挽起衣袖熟練的開始切菜起鍋,準備按照朱愛民的口味做一鍋合適的胡辣湯。
“愛民哥快別讓嫂子胡鬧了,這胡辣湯我都不會做,更別說是嫂子,要是耽擱晚宴的開飯時間,我怕大家不樂意。”
傻柱對秦淮茹的廚藝還是沒有信心,畢竟放眼整個衚衕,廚藝能拿上臺面的也就只有他們何家一戶。
“我看未必是這樣,你嫂子做的胡辣湯,即使是正宗豫南人也吃得讚不絕口。”
朱愛民對自己媳婦那是相當有信心,要說最讓他魂牽夢縈的還是胡辣湯,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豫省南部人。
胡辣湯搭配上熱乾麵,簡直人間美味。
傻柱終究還是拗不過朱愛民,只能在旁邊看著秦淮茹操作,然而越看越發現不對勁兒。
這整齊的切口,熟練的刀工,以及對於溫度的把控,咋看都不像是普通主婦。
反倒像極大酒樓的掌勺廚子,對於學習譚家菜的傻柱而言,不可謂不驚奇。
“愛民哥嫂子什麼時候廚藝這麼精湛了?”
震驚的擦擦眼睛,傻柱有些慌不擇言,之前秦淮茹一聲不吭的進廠當鉗工就已經讓他跌掉下巴了。
這還沒過幾天呢,秦淮茹就已經成鉗工變成經驗豐富的廚師了?
任憑這樣發展下去,要是秦淮茹願意話,自己在碾鋼廠食堂的地位恐怕不保呀。
不對,不止自己在鋼廠食堂的地位保不住,連自己那個一門心思想要續絃的爹,估計也飯碗不保呀。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白寡婦雖然分不清楚秦淮如的廚藝咋樣,但是看傻柱的臉色也能猜測出來幾分。
心裡暗著嘀咕:“這個朱愛民媳婦沒想到看起來還有點本事,怪不得能把朱愛民拿捏住,而且看之前的表現,鐵定也不是個善茬,以後要住進院裡的話,必須要注意點。”
想著想著白寡婦的表情逐漸變得溫和,很配合的幫秦淮茹做飯,甚至還殷勤的汲水。
都是千年狐狸,玩什麼聊齋呀!
秦淮如哪能不知道白寡婦是啥樣的人,冷眼看著白寡婦忙前忙後,對於白寡婦提供的幫忙也不拒絕也感謝。
等到一鍋胡辣湯出鍋之後,秦淮如率先給朱愛民盛了一碗,由於食材的匱乏,這次煮出來的胡辣湯味道略有不同。
木耳由蘑菇替代了,但是總體的味道大差不差,那種酸辣爽口的味道讓朱愛民直呼過癮。
他之前是在淮河邊上居住的,既吃北方的麵食又吃南方的米食,其中最合胃口的便是這碗胡辣湯,冬天喝完之後整個腸胃暖呼呼的。
“淮茹,做的味道不錯喲,第1次做胡辣湯便能做得這麼可口,咱們院裡這回可有口福了。”
朱愛民把碗裡的最後一勺胡辣湯送進口,對秦淮茹做的飯菜給予了高度評價。
“真的嗎?愛民哥,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天天早起給你做,保準讓愛民哥每天開開心心的。”
得到朱愛民的誇獎贊同,秦淮茹別提多興奮了,見朱愛民實在是吃不下之後,又接連成了幾碗給朱保國端了過去。
等秦淮如走了,傻住將信將疑的走到鍋灶旁邊,用勺子盛了一勺放進碗裡,簡單嚐了下味道之後,也被胡辣湯的美味折服了。
基本上北方人的口味都是大差不差,胡辣湯的這種屬性基本上在北方能夠通殺,因此最開始還對胡辣湯不屑一顧的傻柱一嘗。
頓時直呼真香,不加停頓的連乾幾碗,直到吃的實在塞不下之後才滿意的擦了下嘴:“愛民哥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