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想法是,這瓶摻雜了迷藥的葡萄酒到最後無論如何都得被人喝,要是任由傻柱分給全院,這麼多人突然喝著喝著出了狀況。
這責任普通人可擔待不起,燙手山芋交給朱愛民頭疼,更何況朱愛民還要靠食品加工廠的那層關係來搞菌種培育。
以朱愛民的精明程度,肯定會不動聲色的把這瓶藥酒重新還給自己。
再不濟,朱愛民也會把酒的大頭留給自己,至於說誰喝了酒,造成惡劣影響,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畢竟小規模出適合大規模出事,自然是要挑情節小的。
聽到許大茂的說辭,傻柱心裡還是極不情願的,按照他的想法是過嘴癮的同時,拿著這瓶葡萄酒也能像白寡婦獻殷勤。
現在由朱愛民來分配的話,不僅沒了獻殷勤的機會,而且喝的量肯定也要大打折扣。
誰不知道許大茂是朱愛民的資深狗腿子,這瓶葡萄酒朱愛民估計只是象徵性的分分,到最後還是要還給許大茂。
同樣抱有牴觸心理的是賈東旭,儘管白天還在婚禮現場,對朱愛民表示了感激和祝福,但是要論到利益分配了,賈東旭可不在乎關係情面。
“許大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愛民今天為了婚禮操勞奔波一天,哪還有心情管這些葡萄酒不葡萄酒的,依我看這瓶葡萄酒應該讓傻柱來分,要不是傻柱發現了這瓶葡萄酒,大傢伙估計連酒瓶都看不到。”
賈東旭邊說邊捅了下易中海,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以及賈東旭在工廠裡的師傅,易中海對賈東旭瞭解的,那可是異常透徹。
連忙在旁邊補充道:“我覺得東旭說的沒問題,愛民今天忙這麼多事情,哪還有心思管葡萄酒,傻柱經常跟他爹在一起,給領導做飯,對於咋喝洋酒有經驗。”
話趕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加上自己確實懶得摻和進這堆事兒裡,於是朱愛民也隨聲附和讓傻柱來分這瓶葡萄酒。
望著面如金紙,腿腳哆嗦的許大茂,朱愛民雖然有些納悶但也沒多想,走上前寬慰了一下許大茂。
他哪裡知道許大茂的小心思,此刻的許家父子背脊發涼,尤其是腦門沁出的冷汗,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停過。
“糟糕糟糕,讓傻柱分酒的話,這瓶葡萄酒估計要惹出天大的禍殃,早知道不給大茂這兔崽子出餿主意了,現在倒好,不僅先上車後買票沒搞成,而且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許父習慣性的把沒抽完的紙菸扔到地上,正準備用爛了幾個窟窿眼兒的破鞋掐滅,然而那根香菸剛落地,便被坐在旁邊的牛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了起來。
“嘿,你們城裡人就是闊綽,香菸沒抽完,隨地亂扔,扔了之後這東西可就是我牛二的了,我也來嚐嚐城裡人抽的煙的滋味。”
牛二美滋滋的將吸了幾口的煙放進嘴裡,習慣了自制香菸的他乍一抽這種煙,便對這種紙質香菸愛不釋手。
只是可惜,囊中羞澀,賈東旭又把香菸藏的緊密收刮也收刮不到。
只能撿人家抽剩的香菸嚐嚐味道,只要不花錢牛二才不在乎乾淨與否。
傻柱見賈東旭,僅是用三言兩語便說服眾人,把葡萄酒的分配權交到自己這兒,自然喜上眉梢的說道。
“這葡萄酒呀,我之前見大領導喝過,人家大領導還要點蠟燭,用玻璃杯,院裡沒這條件,乾脆一人倒進碗裡喝一點點,嚐嚐滋味。”
邊說邊在許大茂驚恐的目光中,把葡萄酒率先倒給了賈東旭。
一瓶葡萄酒總共這麼一點光,賈東旭和牛翠翠兩個人便到了整整1/3。
再加上還有一大爺易中海的酒,全院這麼多人每人想喝點簡直難如登天。
不過傻柱還是有辦法的,只見傻柱往自己跟白寡婦碗裡倒了一大碗,隨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