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寡婦出現在院子裡,何大清立即笑逐顏開起來,還以為是自己心心念唸的跟花小寶貝來找自己,原本板著的臉也瞬間舒展起來。
“傻柱,等下你白姨來的時候注意點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再像上次一樣攔著你白姨進院,這個家你也就沒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警告完傻柱之後,何大清立即在鏡子面前又仔細整理了下衣領,發覺眼角的眼屎過於明顯,用手指摳掉之後,順便捋了一下頭髮。
自從上次從朱愛民那裡知道白寡婦在前大門出沒之後,何大清冒雨出去找過,然而費時費力,沒有找到半點蹤跡。
這次白寡婦居然主動登門,讓何大清驚喜之餘更加憶起之前與白寡婦的歡喜日子。
那是一個陽光和煦,微風盪漾的日子,到外地陪領導做飯的何大清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與白寡婦驚鴻一瞥。
白寡婦的一顰一笑,彷彿都是在撩撥著何大清的內心,而似乎是上天註定一半,何大清只是簡單的聊上幾句,便成功的上了白寡婦的賊船。
儘管來到四九城之後,因為辛苦攢下的積蓄被傻柱糟蹋殆盡,白寡婦毅然決然的將他一腳踹開,但何大清心裡仍然對白寡婦念念不忘。
傻柱望著他爹喜笑顏開的模樣,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昨天夜裡可是剛跟白寡婦深刻切磋過,今天一大早白寡婦進院,用腳丫子想傻柱也知道白寡婦來者不善。
這要是被他爹何大清知道了自己跟白寡婦的事情……
傻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趁著何大清還在精心打扮的時候,率先跑進廚房,把刀具啥的藏了起來。
隨後滿臉焦灼的衝出房間,想趕在何大清之前攔住白寡婦。
然而事情的突發狀況早已超出了傻柱的預期,只見白寡婦領著大春二春,以一種家裡女主人的架勢,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看到額頭沁出冷汗的傻柱,白寡婦花枝亂顫的笑了下,殊不知,每一次笑容都彷彿重錘擊打在傻柱內心中。
僵硬地提起一抹笑容,傻柱趁著何大清沒注意小心翼翼的問了句:“白姨,這大清早的你來這兒幹啥,昨天夜裡不是剛住旅館。”
瞅見傻柱這種做賊心虛的模樣,白寡婦滿不在乎的說:“怕啥,你爹就這一個獨苗苗,即使是事情敗露了,也得啞巴吃黃連,把這頓虧咽在肚子裡,陪著笑臉。”
白寡婦把人性研究的很透徹,但是傻柱把他爹何大清了解的更透徹。
再娶一個媳婦不當光棍是何大清最大的夙願,為了這個目標何大清可以拋棄一切。
之前因為自己阻撓沒讓白寡婦進門,何大清都提刀要砍這個兒子,這要是被何大清知道,白寡婦昨天夜裡跟自己有過露水關係。
傻柱光是想想都頭皮直髮麻,牙床發顫的解釋:“白姨,你不明白我爹想法,我爹已經魔怔了,咱們昨天夜裡的事當做一場夢,夢醒之後,各走各邊。”
一聽傻柱吃幹抹淨之後居然想拍屁股走人,白寡婦的蠻橫潑辣勁再也掩飾不住。
揪住傻柱的耳朵:“你跟你爹一樣都是負心漢,你爹沒錢擺闊,你吃幹抹淨之後還想拍屁股走人,這事兒我不嫌羞,實在不行的話,讓院裡這麼多左鄰右舍的鄰居看看。”
見白寡婦這種模樣,傻柱喑道不好,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在聯想界昨天夜裡一時糊塗搬下的荒唐事兒。
傻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逼鬥,但是糊塗事畢竟已經辦下來了,即使再糟糕的結果,也得硬著頭皮揭下來。
白寡婦把傻柱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知道這個時候傻柱需要掩人耳目,於是有些曖昧的挑了一下傻柱的下巴。
“柱子,大春自小便沒了爹,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