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白寡婦是非要嫁進門不可了,傻柱整個臉都變成了苦瓜色,他雖然向來對寡婦沒有抵抗能力,但是對於白寡婦這種爛圈子還是心有餘悸的。
甚至還有點懷疑,昨天晚上會不會感染花柳病,想他傻柱這麼年輕的鋼廠廚子,往後多少良家女子願意嫁過來。
現在居然被一個寡婦弄得明明白白,傻柱當場抽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用一種接近哀求的語氣抱住白寡婦的大腿:“白姨,別說了,我真不能娶你進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就當做是個屁,放完屁之後夢也醒了。”
說著說著,傻柱眼角的淚水不自覺流下,他是真的悔恨昨天晚上的行為,當時舒服是舒服了,但是舒服完之後的後遺症實在是沒人能經受得住呀。
白寡婦想起前些天,因為傻柱提著把刀在前面擋門,她被朱愛民這群人趕走,那種灰溜溜的模樣,自然是恨的牙癢癢。
直接揪住傻柱的耳朵:“這種事情我個寡婦才是受害者,你舒服了,現在在大家面前賣慘,不瞞你說傻柱,大春二春長身體越吃越多,一個寡婦養不起了,你跟你爹是鋼廠裡的廚子,不願意養大春二春的話,良心不會有所愧疚嗎?”
“愧疚我愧疚個屁呀!大春二春是誰的孽種還不知道呢,平白無故多了兩個這麼大的兒子,別說是鋼廠的一個普通廚子了,易中海這種高階鉗工也養不起呀!”
傻柱心裡暗暗想到,卻不敢當著白寡婦的面吐露,瞥到了白寡婦身後的大春和二春。
幸虧大春和二春沒有那麼潑辣蠻橫,若是跟著白寡婦一起胡攪蠻纏,整個院裡都被攪得天翻地覆,沒有一處平靜的地方。
正這樣想著白寡婦,突然暗戳戳地掐了下大大春二春,霎時間本來瞪著無辜大眼睛的大春二春急劇爆發。
整個四合院裡到處迴響著兒童的哭聲,把傻柱整得面無人色,心想這白寡婦果然不是善茬,大春二春身上的掐痕不知道有多少了。
不過儘管知道大春是白寡婦出來的苦肉計,傻柱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把苦楚往肚裡咽,只能說管控不了身體,必須要為惹下來的禍承擔責任。
眼見局勢越來越脫離控制,街坊鄰居的人越聚越多,躲在房間裡的何大清坐不住了。
他一直當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終究不是個解決辦法,再這麼任憑白寡婦折騰下去,估計白寡婦還要鬧到鋼廠裡。
於是何大清在鏡子面前整理了下表情,爭取讓自己變得更加威嚴肅穆一點,隨後大踏步的一腳將門踹開,一把擀麵杖被當成哨棒揮舞。
何大清本來是想拿刀的,然而刀被傻柱提前藏起來了,只能推而求其次用擀麵杖給自己點依靠。
面臨白寡婦,他也慫了,白寡婦之前是一個人拉扯著兩個孩子,戰鬥力不容小覷。
別說是硬扛何大清的擀麵杖了,即使是面臨幾個中年婦女的瘋狂亂抓,那也是不受任何損傷,甚至是還有些想笑。
所以何大清掂著擀麵杖出來的第1件事,並不是找白寡婦,而是一腳將跪在白寡婦旁邊的傻柱踹翻:“你個逆子,你做出來的荒唐事兒,讓何家在街坊鄰居面前丟人現眼!”
“昨天夜裡在朱愛民家做完席之後不回家,躺被窩裡歇著,你在廁所裡搗鼓那種破事兒,現在人家寡婦找上門了,你爹我是沒轍,今天便跟你斷絕父子關係!”
何大清這一腳用了不少力,居然將傻柱踹的人仰馬翻,更別提擀麵杖打在身上帶來的痛楚。
前面幾棍傻柱還能忍受,但是隨著何大清又是用擀麵杖,又是用腳踹,傻柱徹底的耐不住了,要知道他之所以跟白寡婦做出來這種荒唐的事情。
這種事的罪魁禍首肯定是何大清,不是何大清藉著給領匯出差做飯的名義,把白寡婦帶到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