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難度有些低,甚至說是讓人有些詬病,但是礙不住可以坐享其成。
等級為彐,並且將物品提取出來之後,剩下來的甚至連摘抄謄寫都不需要。
能夠直接從系統這裡搬過來,具體可控的展現,畢竟這些東西的筆畫字跡全部都是按照朱愛民的來的,哪怕是最厲害的刑偵專家也找不到任何紕漏。
“放開老孃袖子,我們家海中是被冤枉的,牛翠翠,你還好意思待在四合院裡,要不是你領著那個強盜弟弟進院兒,怎麼可能會出現後面的事情!”
“還有賈東旭一個慫包蛋,城裡那麼多女子,良家子弟不找,非要在農村找一個潑皮無賴的家庭,荒唐!”
四合院裡,從所裡接受傳訊筆錄調查的牛翠翠和賈東旭回來了,因為和牛二的關係密切,牛翠翠和賈東旭沒少接受盤查。
面對高晉的層層逼問,牛翠翠自然不會交代出,牛二當時是得了她指令做的,三言兩語將自己的責任摘得一乾二淨。
“同志,我這個弟弟幼時發燒,不小心燒糊塗了,家裡含辛茹苦的撫養大,本來想的是開枝散葉,沒想到只是到城裡陪著小女子探個親,居然再也站不起來了,嗚嗚嗚……”
高晉見牛翠翠哭的悲泣動人,再加上是受害者的家庭,因此並沒有多想,再加上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提及過牛二腦子不正常這個問題。
一個精神有問題的潑皮無賴,逞兇作惡的時候被劉海中防衛過當擊斃,至於說傻柱何大清提供的擀麵杖,純屬是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
這樣簡單梳理清楚案件的發展情況後,賈東旭牛翠翠才被釋放回來。
然而兩人剛回屋裡還沒待上片刻,配合做完調查的二大媽坐不住了。
她總覺得潑皮牛二絕對是受人指使,否則不可能這麼膽大妄為,畢竟白寡婦之前出來鬧這麼多次,牛二都從來沒有過問過。
今天怎麼可能會因為白寡婦的事情牛二發飆?想著想著,二大媽覺得事情的貓膩愈加嚴重,甚至開始懷疑朱愛民那天晚上婚宴時出現的狀況都是有人指使牛二。
二大媽表情陰沉,死活非要闖進賈東旭家,想要跟牛翠翠進行當面對質。
畢竟這次家裡唯一的頂樑柱劉海中被關進牢獄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估計要吃幾十年牢飯,最壞的結果便是一粒花生米。
這兩種結果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二大媽所無法接受的,要知道劉家可是有好多帶把的,這麼多男娃娃,光憑她一個人家想要拉扯養活大的話,簡直難如登天。
見二大媽,來者不善,底氣本就不足的牛翠翠選擇了閉門不出。
隔著門窗,牛翠翠和劉海中媳婦兒吵了起來。
劉海中媳婦兒見牛翠翠不敢直面自己的問題,更加斷定是牛歲學家後面指使牛二做這麼多事情,想要破門而入的時候,被幾個同院住的鄰居攔住,拉拉扯扯的功夫。
突然傳來一道清冷又威嚴十足的聲音。
“哼,劉海中家裡的胡鬧什麼?是嫌最近鬧出來的亂子不夠多?剛搬出去還沒一夜,院裡邊鬧出這麼多繁瑣的事情,說出去別說在咱們這個衚衕了,附近幾個街道都嫌丟人!”
眾人尋著聲音看去。
留著齊肩短髮,不怒自威的朱李氏處理完街道那些商販的問題之後,滿臉平淡的走了過來,瞧見李主任回到院裡。
劉海中媳婦兒瞬間安分了,不敢在院裡胡鬧,只是一個勁兒的倒在地上用衣袖擦拭眼淚,似乎死丈夫的人是她。
一見朱李氏都來了,其他幾個慫恿劉海中媳婦兒起鬨鬧熱鬧的人慫了下來。
這種慫恿別人起鬨自己好自身事外看熱鬧的傢伙,唯一怕的人可能就是朱李氏。
從副主任升為正主任之後,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