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李氏同樣對何雨水這個可憐丫頭倍感憐愛,摸了摸何雨水的臉頰之後,先是罵了一聲傻柱這傢伙不顧家,最後又翻起了陳芝麻爛穀子的舊賬,講起了何大清和白寡婦的事。
“這個何大清,自從出了趟差之後,就被白寡婦徹底迷住了,拋下這麼小的孩子留在四合院裡,要不是一大爺易中海心善,這些年或多或少的接濟,指不定把孩子餓成什麼樣了。”
何大清走的時候何雨水已經記事兒了,只是這些年對何大清的記憶愈發模糊,現在猛的一聽到她爹跟寡婦跑了的事兒,更加覺得心裡悲愴不已,淚水像扯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往下蹦。
“李姨,你甭說我爹了,我沒爹,我爹早出門被人撞死了。”
對於何雨水這種大孝子言論,李登雲有些忍俊不禁,但是回過味之後又覺得心涼,覺得何雨水這一生過的是真艱難,喊上這麼一個爹和哥,爹吧,爹早早的拋棄了自己,傻柱吧,又是一個妥妥的坑妹。
但是有一點誤區,全院的人仍然被矇在鼓裡,那就是何大清雖然跟白寡婦私奔了,但是心裡還是惦念著何雨水和傻住的,記得之前的劇情裡,何大清每個季度還要往四合院裡匯錢,只不過這些被易中海拿來做好人了。
可憐何大清背了個拋家棄子,不管不顧的惡名。
等何雨水好賴不哭了之後,小丫頭頗為懂事兒的,到後屋拿起來朱愛民穿髒的衣服,自告奮勇的就要幫朱愛民洗衣服。
這事兒朱愛民倒是沒有攔著,天下又沒有白吃的午餐?
必須要讓何雨水明白一個道理,任何東西都要透過辛勤勞動來賺取,想要不勞而獲,純屬痴人說夢。
呃,要是有秦淮茹這種吸血的能力,那自然是另當別論。
這時正在廚房忙前忙後,幫公公打下手的秦淮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探出了頭:“愛民,你是不是又在心裡偷偷想我?”
“啊,有嘛?媳婦這麼好,多想想還不行?”
朱愛民說了個俏皮話,把秦淮茹誇的臉色有些羞紅,整個屋內洋溢著幸福的氛圍。
而這個時候,朱愛民卻隱約聽到中院洗衣服的地方,隱約傳來一陣呵斥聲,甚至還伴隨著一絲哭泣。
納悶的走出院子一看,原來是傻柱拎著飯盒在興師問罪:“雨水,誰讓你過來在這裡洗衣服的,哪個遭了瘟的沒良心的,讓一個小丫頭來洗衣服。”
傻柱別提多惱怒了,他今晚好不容易在李副主任面前展露了下廚藝,因為燒的飯菜還挺可口,所以還撿了點剩菜帶回來,本來異常興奮的拎著飯盒想回來喝何雨水誇耀一番。
結果一進院子就看見何雨水居然在水槽邊兒幫人搓洗衣服,傻柱最開始還以為是妹妹知道體貼自己了,體諒自己這些天在食堂後廚工作繁忙,所以力所能及的省下自己洗衣服的時間。
然而等到走近的時候方猛然發現,好傢伙,何雨水搓洗的衣服居然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衣服自己還不清楚嗎?
傻柱一年四季就那幾套衣服縫縫補補穿,哪裡有這麼亮的緞子做的衣服,頓時氣急敗壞,扯著嗓子開始喊。
朱愛民見傻柱這傢伙把一片好心全當驢肝肺,自然是沒有慣著這貨:“雨水是幫我洗衣服,怎麼有什麼不妥當的嗎?”
傻柱見是朱愛民,當下有了退意,但想著不能在何雨水面前失了面子,仍然壯著膽子說:“愛民哥,那也不能讓雨水洗衣服呀,嫂子不是吃苦能幹嗎,洗衣服這種小事兒嫂子不都能做?何必要讓雨水來洗衣服。”
昨晚把目光落向了何雨水,想讓這個丫頭適時的賣慘,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然而何雨水卻沒有意識到傻柱的良苦用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之後,天真無邪的說道:“這是愛民哥哥的衣服,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