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彩英不辭而別離奇失蹤,在南鑼鼓巷帶來的滿城風雨不可謂不大,最顯而易見的影響便是,之前偶爾還有媒婆來許大茂家諮詢成家立業紅事。
但是當得知許大茂有個叛徒姐姐之後,原本滿臉熱絡的媒婆基本全部是冷臉相向,縱使許大茂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尋個普通村姑也是無可奈何。
這年代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里,淪為茶餘飯後談資的除了許大茂之外還有傻柱,何大清和傻柱在分家這回事兒鬧得還是急赤白臉。
本來父子倆都已經商討好正房的歸屬問題,何大清淨身出戶跑到保定府另謀生路,極長的一段時間內,何雨水又不能跟著到保定府,所以自然是跟著傻柱照料著。
這訊息不知怎地到了白寡婦耳朵裡,一聽說何大清走就走了,居然還留下個累贅,不肯吃虧的白寡婦頓時鬧得不可開交。
帶著大春和二春兩個孩子在何家分家的這一天正午,撒潑打滾耍狠,非要讓何大清把何雨水照料齊全。
這股滾刀肉的潑婦勁也是激怒了何大清心中潛埋的怒火,他淨身出戶背井離鄉自然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傻柱那一腳讓他產生了畏懼,他自然不肯心甘情願的狼狽離開。
現在分家,他一無所有的逃到保定府,沒想到白寡婦居然仍得寸進尺,所謂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再加上當著街坊鄰居,各種長輩同族的面,被一個離異的寡婦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何大清臉上自然是掛不住。
於是在白寡婦撕打上來的過程中,何大清忍無可忍的一腳狠狠踹在白寡婦的腹部,最初白寡婦還覺得沒啥,像往常訛人一樣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卻不料越滾越不對勁兒,腹痛如刀絞,哪怕是站起來讓傻柱揉揉,肚子的疼痛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居然更加猛烈的陣痛。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白寡婦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將整個地面染的嗜血無比,甚至疼的連面目表情都開始扭曲,無法控制。
何大清最開始還以為白寡婦是舊計重施,沒想到居然釀成了這種大禍,簡簡單單分個家,但是看這架勢,指不定要鬧出人命呢。
幸虧朱愛民和朱李氏及時鎮住了場子,有條不紊的吊牌,幾個撞後身揹著白寡婦迅速趕往最近的醫院。
而看戲不嫌熱鬧大的許富貴,更是偷偷的讓許大茂去找公安處理這次傷人事件,南鑼鼓巷公安的行動力堪稱敏捷,幾乎在何大清還沒收拾完細軟跑路的功夫,便將一臉蒙圈的何大清帶上了銀銬子。
至於白寡婦送往醫院診治一番之後才意外得知,白寡婦在喪夫近十年之後,居然老樹發新枝,肚子裡有喜了。
有喜了?
易中海聽到這種話,心中突然異常複雜,要知道白寡婦來南鑼鼓巷不過這麼短的時間,雖然跟何大清傻柱父子倆牽扯不清,但終歸還是姓何的。
不像他易中海,操勞那麼多年居然淪落到個絕後的地步
難不成傻柱和何大清在這方面真的很猛?還是說白寡婦天生好生養。
這個疑問使得易中海苦惱不已,但是看著旁邊同樣一臉驚訝的賈東旭,心裡驟然釋懷了許多,要知道白寡婦雖然那麼早有了孩子,但他易中海同樣不弱呀。
賈東旭的媳婦兒牛翠翠,那可是被埋下了種子,說不準生下的孩子就是他易中海的,被矇在鼓裡的賈東旭苦巴巴的替自己養孩子。
“什麼,有喜了!那豈不是說何家有後了!”
傻柱一聽醫生的話還沒來得及高興,緊接著一診室裡,一個滿臉驚慌的小護士躲躲閃閃的出來,附在醫生耳中細語幾句之後。
醫生說出了讓傻柱崩潰的話,白寡婦本來便沒有保養好,再加上這些天飢餓交加,何大清又是狠狠一腳,白寡婦自然是沒有保住傻柱的血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