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朱小友吧?”
候殿臣從腳踏車後座下來,目光鷹隼般打量了一下朱愛民,眉頭緊鎖彷彿在思量什麼。
朱愛民搞不明白這個大名鼎鼎的破爛候想要做什麼,只得不卑不亢的說道。
“四合院裡姓朱的確實只有我一家,如果候叔叔沒喊錯的話,我便應上一聲。”
“哈哈,來的路上埠貴哥可是把你好一陣誇,現在一看確實氣宇軒昂,既然你連腳踏車這種稀罕物件都能讓埠貴哥騎,我自然也不能慳吝,這個茶盅你別嫌棄。”
話音剛落,候殿臣笑眯眯的從兜裡掏出一個陶瓷茶盅,溫潤似玉,雕刻著許多仙鶴圖樣,一看就是個不同凡響的寶貝。
朱愛民愣了愣,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居然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財富。
也不推辭,把玩一番之後塞到自己口袋裡,拱手答謝:“小侄卻之不恭了。”
“啊?這就隨便送了!!!”
閻埠貴本來滿臉笑容,畢竟證明了自己血統高貴,可當看到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傻弟弟隨便就送了個物件,心裡簡直要滴血。
連忙出言阻止道:“那啥,殿臣呀,其實朱愛民沒有我說的那麼好,他借我騎腳踏車也是有條件的,這回禮是不是有點太貴重,我也正好缺個茶盅……”
話未說完,候殿臣搖了搖頭:“我破爛候從來不食言,說是感謝就是感謝,埠貴哥如果缺物件,大可以提!”
一時間,全院都被候殿臣這種風度折服了,這叫啥?這就叫高風亮節!
哪像院裡這群人,整天為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要是有人家破爛候的胸懷,還愁不受人尊敬?
侯殿臣的好評如潮,讓易中海內心深受感觸,彷彿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受人愛戴尊敬這麼簡單,只要肯撒幣!自己要是也樂於助人,大撒幣的話,豈不是能成為院裡名正言順的一大爺!”
眾人唏噓的功夫,許大茂,候素娥、還有躡手躡腳的傻柱也回到院裡。
候殿臣和三大爺悠哉悠哉騎著腳踏車走在前面,他們只能地奔,累得額頭滿是汗水。
“傻柱你個不害臊的東西,居然敢撬我家東旭牆角,可憐我家老賈走的早,什麼人都能在我頭上屙屎拉尿了!”
賈張氏眼尖,第一時間瞅到罪魁禍首傻柱,趕緊麻溜的站起來,去廝打傻柱。
她可不關心三大爺該姓閻還是姓候,她只知道自己兒子東旭被傻柱撬牆角了,這個廠子要是不找回來,走哪都得被戳脊梁骨。
何大清沒了束縛,看眼焦頭爛額的傻柱,臉色陰沉,不吭不響的轉身回屋,等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出了段牛革皮帶。
“兔崽子,偷木匣裡的錢不說,連辛辛苦苦賺的工資你都不放過,提前預支三個月工資,你讓你爹喝西北風啊!”
傻柱雖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看著那條粗糙堅韌的皮帶,腿肚子也是直打哆嗦。
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爹,你聽我說,我這不是想找個媳婦伺候你老人家,你看咱家雨水還小,家裡沒個女人收拾,總感覺缺點味道。”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何大清更加怒火中燒:“你別灌蜜蜂尿,要娶也是你爹我先娶!你爹這歲數往後越拖越難找,再不續絃的話,真成老光棍了!”
隨後趁著賈張氏撓傻柱的動作,何大清對準傻柱的後背,狠狠甩了一鞭子。
這一鞭驚天動地,傻柱疼的慘叫一聲,捂著後背直跳腳,眼眶裡盈滿淚水:“爹,你再打,再打以後沒人贍養你!”
可惜,這招對何大清完全不起作用,反而激怒了他,邊揮舞鞭子邊嘟嘟囔囔的說道。
“需要你贍養?你個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