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腦袋別在這逗悶子了,秦淮茹,修機床?她一個農村來的村婦會修什麼機床,你要是說吃機床還有人相信。”
賈東旭昨天夜裡好不容易被賈張氏從公安手裡領回去,第二天又睡眼惺忪的去上班,心裡憋著一股子火呢。
偏偏這個時候,李大腦袋又提秦淮茹這個讓他深惡痛絕的女人。
被人質疑,而且還是賈東旭這個學徒工,李大腦袋不樂意了,指了指工牌挑釁的說道:“你個學徒話咋這麼多,你師傅誰,咋連這都沒教好。”
提到師傅,賈東旭旁邊坐著的易中海咳嗽了幾聲:“李大腦袋說話不要這麼衝,大家都是一個廠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見是易中海,李大腦袋才收斂一點,他等級比易中海低兩級,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
“我李大腦袋一口唾沫一個釘,從來不說謊,當時楊廠長也在,那臺機床確實被秦淮茹修好了!”
擱到往常,賈東旭怕惹麻煩指定不敢多說,但今天確實心情苦悶,再加上前些天因為相親黃了的事沒少被人嘲笑,他怒了。
一反常態的譏諷:“一口唾沫一口釘?我看是豆腐丁吧,秦淮茹就是我們院裡的人,能不明白?一個愛慕虛榮的農村女人罷了,養豬估計沒問題,但能懂鉗工,還能把機床修好?”
“東旭說的沒錯,秦淮茹是從農村來的,不可能懂鉗工,更不可能把那臺機床修好。”
易中海也覺得李大腦袋說的有點不著邊際,他今天上班是看到朱保國領著秦淮茹進鋼廠了,但壓根沒往鉗工那方面想。
只以為朱保國是想給兒媳婦兒找個輕鬆的活,所以也沒太多關注。
沒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居然有人開始傳機床被秦淮茹修好的事情,讓他心裡暗自偷笑,那臺機床出故障的時候,他也去湊了一下熱鬧,得出來的結論是無能為力。
連他都弄不明白狀況,秦一個只會伺候人的農村婦女會懂?
簡直開玩笑!!!
被易中海和賈東旭否認,李大腦袋急了,恰巧看到吃完小灶準備午睡一會的楊廠長,趕緊朝楊廠長打招呼。
“楊廠長,你快來,中午那臺機床是不是秦淮茹修好的!”
楊廠長一臉懵:“是小秦同志呀,咋了,那臺機床又出啥問題?”
聽到滿意的回答,李大腦袋挺直胸膛:“看到沒有,楊廠長眼睛是雪亮的吧?”
話音剛落,賈東旭和易中海筷子同時落地,顫顫巍巍的彎腰想撿起來,然而剛有動作,又聽到一聲筷子落地的聲音。
原來是坐在後桌的劉海中,這傢伙同樣被雷得外焦裡嫩,撿快樂的過程中,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各自眼中的訝然。
難道秦淮茹還真的是深藏不露?否則楊廠長不會說假話呀,李大腦袋這人雖然不靠譜,可楊廠長的話是沒人敢質疑的。
咕嚕!
易中海聽到了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音,發現居然是賈東旭,這傢伙悔不當初呀。
早知道秦淮茹這麼能幹,當初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吃飯的時候出去洗臉。
沒有洗臉的事,朱愛民這個無恥之徒想撬牆角也沒途徑,自己也能美滋滋的抱著嬌妻躺在被窩裡過好日子。
思念及此,賈東旭恨不得用頭哐哐撞大牆,然而這一切都晚了。
秦淮茹死心塌地跟著朱愛民,聽院裡人說,一個月生活費才幾塊錢,連填飽肚子都夠嗆。
嗚嗚,淮茹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楊廠長看了看突然間淚流滿面的賈東旭,有些莫名其妙:“賈東旭,飯吃得好好的你哭啥,上次你爹死也沒見你哭得這麼傷心呀。”
賈東旭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沒事,楊廠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