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把這個頭疼的問題跟朱愛民講了一遍後,想讓朱愛民拿個主意。
總不能聽之任之,別到時候飯菜還沒端餐桌上,先被偷油老鼠拉回老鼠洞了。
“嘖,這種情況確實有點棘手呀。”
朱愛民饒有趣味的思索片刻,覺得是時候給二大媽一個教訓了,昨天居然還想聯絡眾人脫自己褲子看瓜。
冷不丁的問道:“三大爺,秦家村的牛二和牛翠翠來了嗎。”
閻埠貴有些不明所以,遲疑片刻回答道:“賈東旭那個大舅哥?看起來不是無賴,就是地痞的那個?現在應該在賈家掃蕩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之後,朱愛民又到旁邊找秦山和岳父聊了聊,寒暄片刻,悠哉悠哉的到賈家去看看情況去了。
剛走到賈家門口,便看到賈張氏在門口跳腳:“天殺的農村臭要飯的,米缸都能掏空!還有那遭瘟的狐狸精,指不定在村裡給誰搞破鞋呢!”
“咦?虔婆這是跟牛家鬧矛盾了!”
朱愛民沒想到賈東旭和牛翠翠相親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正準備上前看瓜吃戲。
突然從屋裡飛出來一隻破布鞋,不偏不倚地砸進賈張氏叫嚷不休的嘴裡。
把這瓶子在院裡撒潑耍橫慣了的妖婆燻的差點翻白眼,緊接著牛二從房間裡揎拳捋袖走將出來:“上房拆瓦是不是,今天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牛二的威風……”
然而當他看到滿臉錯愕的朱愛民時,竟然止住動作,不停的感激:“愛民呀,我們牛家可得好好謝謝你,幫翠翠和牛家一個大忙。”
“幫了翠翠和牛家一個大忙?”
朱愛民對這句話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耐住性子說道:“牛哥,都是秦家村的說這些話生分了,不過我這還真有個事想讓你幫忙。”
“啥事儘管講,你牛哥唾沫比釘還硬!”
牛二沒有怠慢,他雖然小的時候發燒腦子有些糊塗,但知恩圖報的品德還是有的。
再加上牛耕地來之前,特意囑咐要交好朱愛民,因此聽朱愛民有需求,怎肯拒絕。
牛二這麼直爽的答應下來,讓朱愛民省了許多口舌,把那些偷拿肉菜的婦女說出來。
“啥,還有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一聽說居然有人敢在朱愛民婚禮上偷東西,牛二那個驢脾氣湧上來,不由分說的衝到後院,準備好好替朱愛民教訓一下二大媽。
房間裡聽到外面動靜的牛翠翠和賈東旭也出來看情況,看到朱愛民跟牛二說了幾句話,牛二便急匆匆的往後院跑。
賈東旭心裡頓感不妙,畢竟牛二現在是他賈東旭的大舅哥,無論惹出啥事,都是賈東旭在後面擦屁股。
於是慌忙想拉牛二:“大舅哥這事不能莽撞呀,朱愛民指不定憋著啥壞呢。”
犟驢脾氣的牛二怎麼可能會被賈東旭拽住,推的賈東旭摔了個屁股墩:“妹夫,這事你別管,我牛二最厭煩那些偷東西的!”
賈東旭嘴角一陣苦澀:“你是不偷東西呀,直接明目張膽的搶,連糠都不放過。”
不過怕挨大舅哥沙包大的拳頭,這話也只敢在心裡憋著。
目送牛二火急火燎的闖進後院,朱愛民又特意瞅了眼牛翠翠,總覺得這個跟自己媳婦兒同村的姑娘有些異樣。
目光躲閃有種難言的心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牛翠翠肚子有些鼓。
還沒開口說話,牛翠翠突然嘴角一抽,見朱愛民打量自己,連忙用手帕捂住嘴藉口上廁所溜走了。
“這,東旭呀,翠翠暈車?”
朱愛民心裡惡趣味的想著牛翠翠,該不會是買1送2,但臉上該有的寒暄還是要有的。
“我家翠翠身子弱,暈車這毛病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