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正在樹下睡覺的東見被一陣叫喊聲吵醒。
“失火了,救火啊!”
東見聽到聲音,猛地坐起身來,他一眼就看到前方的房子已經被熊熊大火包圍。
“小姐!”
東見崩潰大喊,連滾帶爬的朝著那正燃燒的房子跑去。
“別過去,危險!已經來不及了。”
翁伯一把拉住了他,堅決不肯讓他過去。
東見嘶吼,“我家小姐還在裡面。”
要不是其他幾人趕過來死死抱住他,他已經衝進去了。
眼睜睜看著那房子燒成一堆灰燼,東見已經徹底崩潰,他雙眼通紅,如同發怒的老虎,
“好好的,怎麼會著火?”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翁伯一臉愧疚道:
“可能是哪個火堆不小心飄了些火星子過去了吧,那些茅草很容易燒著,唉,都怪那丫頭命不好。”
可東見怎麼會相信這些話,楚明溪天生警惕性就強,不可能完全沒聲音。
第一時間發現有危險也會大聲呼救,可他什麼也沒聽見。
眼角的餘光看到莫石嘴角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衝上前對著莫石的臉就是一拳頭,
“是不是你?這火是你放的,對不對?”
眾人上去拉架,東見幾招就將他們放倒,他掏出手中的匕首架在莫石的脖子上,
“說,是不是你?”
莫石絲毫沒有半點恐懼,反而一臉淡定的看著他,
“對,是我做的。我放了迷香,然後放了一把火。只有殺了這個女人,我才對得起那些死去的馭虎族的同胞們。”
“這一切跟她毫無關係,你這個畜生。”
東見的匕首眼看就要扎入莫石胸口,翁伯衝了上來,死死抓著匕首,瞬間鮮血湧出。
翁波忍著手心的疼痛勸道:“東見,你不能殺他,他是你親叔叔!是你唯一的親人。”
東見恨得牙癢癢,看著翁伯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手,他終於鬆開了匕首,翁伯趁機搶走了他的匕首。
這時,突然有人喊道:“怎麼沒看到那女人的屍體?”
已經有人在這燒燬的小屋扒拉了一遍,企圖找出楚明溪被燒燬的屍體,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東見聽到聲音,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朝著那房子跑去。
他瘋了一樣,拿著棍子在屋內一通翻找。
最終,他癲狂的笑出聲來,
“小姐沒死,她沒死。我就知道,小姐那麼警惕的人,怎麼會就這麼被你們燒死。”
莫石震驚了,他怎麼都沒想到,這萬無一失的計劃,竟然落空了。
看著一臉欣喜的東見,他冷笑道:
“你作為族長的兒子,應該以復興族人為己任,沒想到你卻沉迷於仇人的女兒,你對得起你爹嗎?”
東見走出屋子,扔掉手中的棍子,
“你不就惦記著這個族長之位嗎?我給你就是。”
說著他扭頭看向眾人,“從今以後,我東見不再是馭虎族的人,族長之位,跟我再無關係。”
說著,他吹響了召喚大黃的口哨。
莫石面露喜色,“你自己說的,可不要說我威脅你。”
大黃已經從林中竄了出來,來到東見面前。
東見翻身上了大黃的背,看著莫石道:“二叔,你惦記我爹的族長之位好久了吧,如你所願!”
說著騎著老虎飛奔而去,他要去尋找楚明溪。
“東見!”
翁伯一臉心痛的看著東見遠去的背影,老淚縱橫,可一切已經不可能了。
東見來到當初給雪姨娘她們藏身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