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上吳青硯就瞭解的“哦~”了一聲,“曖昧期是吧?”
“曖昧你大爺,少廢話。”
周堇白心道,寧琥還沒和他表白呢,他們倆怎麼在一起啊!
“哎呦哎呦,問兩句還害羞了。”吳青硯跟著周堇白一起從桌子底下冒出了頭。
他連連咂舌,看來就算是周堇白,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也得是這樣一副戀愛腦殘樣。
他兩指夾著銀行卡在周堇白麵前晃了晃,“放心吧哈,保證給琥子哄的明明白白的。”
還沒等周堇白想提醒騷包吳青硯逛街的時候別把手往寧琥身上搭時,他身旁的寧琥就迷迷濛濛的抬起頭。
他看著一臉緊張的周堇白和滿臉賤笑的吳青硯,問道:“你們倆剛才喊我名字了嗎?”
周堇白和吳青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沒有!”
寧琥疑惑的撓了撓頭,“但我剛才怎麼好像聽見...”
“幻聽!”周堇白和吳青硯再次異口同聲。
“哦,好吧。”寧琥把頭一歪,繼續躺在胳膊上呼呼大睡。
但周堇白和吳青硯卻對視一眼,默默拉開了與彼此的距離。
這該死卻又沒必要存在的默契!
真的好gay。
後半節課周堇白和吳青硯一人坐在凳子上半個屁股,恨不得立馬把對方踹去隔壁教室。
一下課,吳青硯就馬不停蹄的把寧琥拉到了自己常去做造型的那家店。
一套服務下來之後,寧琥都感覺自己好像登基了。
他一邊接受著高階版tony的服務,一邊睜著大眼睛四處打量著這間獨屬於吳青硯的包間。
這環境,這質量,這技術,這得多少錢啊?
寧琥側目看向自己旁邊,一邊喝咖啡,一邊刷手機的吳青硯,問道:“吳青硯,這染一次頭得多少錢啊?”
雖然他現在手裡有點小錢,但也架不住這麼花啊。
吳青硯說帶他去給頭髮補個色,他就想著自己怎麼說也是靠顏值吃飯的。
這頭髮半紅半黑確實有損形象,於是他就被這人給拐上了車。
但他還是低估了吳青硯的消費水平。
怎麼來這麼高階的地方啊!
弄的他人和錢包都跟著緊張了。
吳青硯抬起眼睛看著有點侷促的寧琥,咯咯笑的後面的tony都不好下剪子了。
“哎呦,放心大膽的花,今天周大少爺請客,他說看你心情不好,就讓我帶你出來玩玩。”
說到這吳青硯趕忙收斂笑容囑咐道:“我剪頭也刷的他的卡,回去之後你別告訴他啊。”
寧琥愣愣的“嗯”了一聲。
周堇白請客嗎?
看他心情不好?
是因為上課的時候他吼了周堇白一句嗎…
那個時候他好像確實對周堇白兇了一點點...
但誰讓那人這一段時間總是對他管天管地的...
還總是讓他學習。
要知道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對寧琥說一句“認真聽課”,那也得被一拳打個烏眼青。
寧琥隱蔽在圍佈下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手機的邊緣。
他突然抬起頭問吳青硯,“你知道周堇白喜歡什麼顏色嗎?”
“你要幹嘛啊?你要送老白禮物嗎?”吳青硯恨不得拿出包瓜子和寧琥細細討論。
其實都不用周堇白說,憑他對這人的認知,周堇白絕對不是一個能先張口捅破窗戶紙的人。
以前他以為這人是個六根清淨的活佛。
現在他知道了,這人就是悶騷。
偷摸看男人熱舞,還偷摸暗戀寧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