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琥兌現了整整四次的諾言,才徹底把周堇白全部簽收。
裡外裡他還虧了一次,不過周堇白大言不慚的說,那是利息。
氣的寧琥用累的軟趴趴的爪子給了坐在床邊收拾殘局的周堇白一巴掌。
被軟硬兼施,雙管齊下,哄的明明白白,半點兒脾氣都沒有的周堇白受了制裁也只會咧著嘴傻樂。
甚至寧琥越踹他,他還越有點兒再來一次的架勢。
寧琥見情況不妙,趕緊套上褲衩,扶著牆就往衛生間跑。
可他那走三步一滴冷汗,走五步倒吸口氣的架勢,哪跑的過吃的五飽六飽的周堇白。
剛忍痛咬牙推開臥室門,就被三兩步就追來的周堇白給抱在了懷裡。
周堇白兩臂環著寧琥的腰,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抱離了地面。
周堇白的小臂有些充血,緯度已經逼近寧琥小腿的腿圍。
還未平退的青筋跟隨著心跳的頻率鼓動。
寧琥費力的扯了兩下死死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掙脫無果後,他又抬腿在空中蹬踹了兩下,以做反抗。
臥室門此刻大敞,吳青硯的呼吸聲讓寧琥後知後覺的羞恥至極。
周堇白埋在寧琥的頸窩,輕嗅著他身上曖昧不明的混合氣味。
周堇白的嗓子也還沒恢復到平日裡的聲線,有些暗啞。
“老婆...別踹了...地毯髒了...”
寧琥離地的腳恰巧垂落在周堇白的腳腕。
水乳劃過寧琥的踝骨,盡數滴在了周堇白的腳背,又流淌到了周堇白腳下的地毯上。
周堇白“貼心”的提醒完,就感覺到懷中的人僵硬了一瞬。
隨後乖乖的放棄了掙扎的動作,因為尋不到著力點,所以最後乾脆踮腳踩在了他泥濘不堪的腳背之上。
寧琥因為肉體和精神的承受能力都快逼近極限,所以垂下的眼睫止不住的輕抖。
他小聲說道:“周堇白...我真不行了...”
周堇白對於寧琥的極限清楚的很。
他張口含住寧琥的耳尖,輕聲篤定道:“你害羞了,老婆。”
被戳穿的寧琥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他和周堇白不僅感情是模範夫夫,就在這種事情上,他倆都跟天生一對似的。
寧琥是有點怕疼,但體力和耐力在普通人中絕對算是佼佼者。
周堇白的硬體雖然有點恐怖,但這人十分擅長放長線釣大魚,每次都極其能忍,循序漸進。
兩個人誰也不是短跑爆發力型的選手,都屬於長跑耐力型。
所以這就導致他們倆的夜都格外的漫長。
今晚確實有點過頭,但絕對算不上寧琥口中的“真的不行了”。
寧琥沉默了一會,才想出了一個害羞之外的理由。
他嘴硬道:“主要是困了...”
周堇白也不戳穿寧琥的謊話,他只是將錮在寧琥腰上的手上移,捏住了寧琥的兩頰,將他的臉微微側移。
寧琥討好般的順著周堇白的力道,向後偏頭,回應周堇白關於吻的請求。
兩人剛剛準備睡覺的時候,天就已經濛濛擦亮了。
如今已經逼近中午。
寧琥被周堇白圈靠在牆壁上,兩隻手腕被那隻帶著薄繭的大手環扣,釘在發頂。
換了幾次氣,直到外面響起一聲車輛的鳴笛聲,兩人才訕訕的結束逐漸黏稠的氛圍。
周堇白固定寧琥手腕的手剛一收回,寧琥的身體就有些癱軟的歪了一下。
周堇白輕笑一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寧琥。
他開玩笑道:“低血糖了嗎?老婆?”
寧琥用額頭抵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