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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圓牌漂浮在祁憐月手心,隱隱散發著青色微光,照亮了昏暗的車廂,也照亮趙延林的面容,他盯著青色玉牌,繁體的貳是那麼的顯眼,讓他不能無視...

陰謀論去考慮,祁憐月是那位侵蝕紅都的聖女,那喬疏情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後世兩人聊過這回事兒?

除此之外,喬疏情為什麼不在信件內直接點出‘小心祁憐月’,反而是模糊不清讓自己要小心‘二’?

喬疏情到底指著是不是聖女?

或者是指其它某個隱患?

趙延林腦海內一片亂麻,旋即驅散腦海雜念,無論如何,在他們這些重生者的眼中自己會遇到的事,必然是按照正常習慣做的事,那麼這次一反常態,他不主動去招惹某些人,這樣不就完事了?

目前已知資訊太片面,根本不足以支撐他搞清事情的前因後果,反而會讓以後束手束腳,遇事變得疑神疑鬼。

“蜈宗沒有收了你這聖物?”趙延林看向氣色逐漸變好的祁憐月。

祁憐月輕輕點頭,眼眸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嗯,天生之物被毀,聖物當時融進了天生之物,也一起消失了,宗門就把我安置在了蜈城,商討解決辦法...”

說著她收起玉牌,此時想起蜈宗在她離開後必然會派人追擊,她準備到時候就將玉牌還給蜈宗,以後再無關聯。

“蜈宗最高戰力什麼層次?”趙延林關心的還是惹的這一夥麻煩,蜈宗是否存在的大boSS,以他現在的處境,再次動用原世界能力,恐怕會到更大的問題。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了解蜈宗的實際情況,再考慮是否提前逃逸,或者滅掉未知的追擊力量,否則去天墉城,可就是甕中捉鱉了。

祁憐月稍微猶豫一下,側身看向趙延林說:“...戰力?您的說法很獨特,蜈宗的宗主,以及麾下長老,他們的天生之物都是成熟水準,這個我能確定。”

“你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趙延林對視著祁憐月的眼眸,淡然地問。

祁憐月避開視線,感激地說:“我的天生之物好像恢復了...但又...變回以前微弱的樣子,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她的語氣有些遺憾。

若是天生之物能恢復,以她堪比宗門長老的能力,必然不會如此窘迫。

蜈宗丟失盤石玉牌,代表失去聖女競選的資格,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趙延林略微思索一下,右手掀開窗簾看向山腳下的小村,“那行,我懷疑蜈宗那些人不會放你去天墉城,可能會派人追趕我們,你跟妖魔聯絡在一起,對你也沒有好處,過一會我就離開商隊。”

“你照顧好自己。”

趙延林說著看向祁憐月,無親無故幫到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他現在有劍奴的軀殼,根本不擔心被土著識破,反而留在商隊時刻都會遭遇不確定的風險。

說著身影一閃,化為紅霧消散。

“這就是過一會兒嗎...”祁憐月怔怔的望著窗外逸散的紅霧,她還沒來及好好感謝對方,對方就毫不猶豫地走了。

紅霧的離去悄無聲息,商隊其他人毫無察覺,此刻已然夜幕降臨,他們就在山邊升起篝火,準備晚上的吃食。

“祁小姐,出來吃點東西吧。”

廂外傳出商隊領袖的聲音。

“好,叨擾你們了。”祁憐月很自然的掀開車簾,緩步走出車廂,渾身的衣物早已更換,看不出絲毫血跡。

商隊領袖孫師傅是二叔好友,長期往返於蜈城和天墉城,這也是祁憐月信任商隊的原因,孫師傅好比她的長輩。

“你那位客卿怎麼不出來?”孫師傅側頭看向祁憐月的身後,不見黑衣客卿,他皺了皺眉,原本主僕在一列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