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寶宇看著宮寶嘎臘,眼睛微眯道:“你哪裡錯了?自然是你為一己私利,殘害百姓,導致那麼多人無辜枉死,你若在乎這王位,如果你能做到國泰民安,那我讓給你又如何?可你呢?私訓叛軍,甚至勾結烈日帝國,你真是罪該萬死!”
宮寶嘎臘卻哼道:“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當初咱們統一北川東極之時,又有哪次不是生靈塗炭的?殺一是為罪,殺萬是為雄!只不過我是氣運不佳罷了!”
宮寶宇見狀反駁道:“當初,北川以及東極的皇帝,昏庸無道,我們那是替天罰之,還兩地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其間戰事雖然慘烈,但我們從不無故波及百姓,而你呢?你為了自己的利益,私建軍士要塞,並將其中的百姓們殘忍的殺害,婦女淪為你們叛軍的玩物,兒童則被你下令進行血祭!宮寶嘎臘!你已經是毫無人性可言!”
宮寶宇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腳踢翻了飯桌,桌上的殘羹剩飯濺了宮寶嘎臘一臉,隨即轉身就往外走。
宮寶宇走到密室門口之時沒有回頭,緩緩說道:“今日,你!以及你父親舊部郭氏一族都將被公開斬首!”
隨即宮寶宇搖搖頭:“我父送你父,如今我又送你!看樣你並不是為了這個什麼皇帝之位,你想要的不過是復仇而已,但你,並不如大伯,最起碼他是用正常的手段與我父親爭奪王位,而你!不過是個暗地裡,含沙射影的惡毒小人!”
語畢宮寶宇走出密室。
而宮寶嘎臘呆呆的坐在地上反問自己:“我錯了麼?不!我沒錯!我錯了麼?我沒錯!我沒錯!”
不甘的吶喊聲迴盪在密室內。
“號外號外!今日頭條!叛國賊宮寶嘎臘,與郭氏家族今日被當眾斬首!”
此刻,最激動的,當屬中南市那些被安置的難民們,他們手裡拿著報紙,激動的流下眼淚,讓他們受此大難得罪魁禍首,終於有了該有的懲罰。
而烈日帝國的大主祭,此時也回到了烈日帝國,在得知大主祭被迫斷手後,那帝王還想說幾句狠話,沒想到大主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下臺吧!烈日帝國的帝王應當讓民眾選取!”
國王一聽自是不願意。
如此烈日帝國內部,展開了半年的改革鬥爭,最後大主祭成功依靠民眾的力量,協助一個叫秀吉的人登上了王位,烈日帝國才逐漸穩定了下來。
一月末,尹府內。
此刻的尹府,在赤老大結婚那日的裝飾上,做了一些調整,全府上下,再次陷入緊張忙碌,卻又無比開心的一天。
三位結拜義弟同時舉辦訂婚宴會,夏家,出席了很多代表,徐團長也帶了不少人,而端木峰則是武道的好友來的比較多。
除了此之外,來這裡捧個人場的也不在少數,梁衛國,懷京七色,萬建坤,萬建劍與夫人,等等,都來了。
一眾人歡聚一堂,這次的證明人,依舊是尹鵬飛,而主持酒宴的,則是程父程母。
二老雖然沒什麼文化水平,但卻體現出了鄉下人的那種,純樸與熱情。
韓無極與趙凌雲的那些家眷們,也是非常開心,經常私下裡說,來到了尹府,真是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吃得好住的好,隔三差五還有酒宴,而最重要的是,還有大醫師在這裡為他們治病。
一場盛大的訂婚宴結束之前,尹鵬飛理所當然的又推出一個重磅訊息,那就是五兄弟決定年底共同在尹府完婚。
這一事件的宣佈,又把訂婚宴的熱鬧程度,推向一波新的高潮。
夜裡,混球兒的房間內。
“錢錢!你決定了麼?我這邊真的沒什麼的!本來我就沒有姓,你大可不必退出夏家!”
夏錢錢道:“混球兒,如果換作是夏家其其她人,定會喜歡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