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雲這邊,給部落定下規矩,就是想著怎麼幫烏雅討回公道。烏雅非常的受傷,卻阻止聶小雲。烏雅的意思也很簡單,她曾經也是薩瑪的伴侶,也受了不少欺負,不差這一回。而且她現在也沒有新的伴侶,實在不需要決鬥什麼。
烏雅說得很輕鬆,但聶小雲卻知道她的讓步。烏雅不過是害怕他們去找薩瑪麻煩,會因為她拖累部落而已。善良堅強的女孩總是讓人心疼,聶小雲已經腦補了折磨薩瑪的一千種方法。
聶小雲跟烏扎商量,烏雅的仇是無論如何都得報的。就算不是為了烏雅,也為了零壹部落,他們不能讓外人以為,零壹部落的人可以隨便欺負,只要離了降罰之地就沒有保障。如果是這樣,哪天外人不小心踏入了降罰之地,發現沒事,是不是就可以追殺他們為了?
這件事其實也是烏扎掛心的。他們現在主要是為了生存。一般這個時候,其他部落也沒時間來找他們麻煩。可是等到冬天就不一樣了。反正也是死,掠奪就變成了常態。他們不能只顧著生存,而忘了自保。箭頭打磨太過耗時,烏扎提議,是不是可以參加交易日交換一些來。
聶小雲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招,真是快要吐血了。現在填飽肚子已經這麼困難,還要擔心別人來找麻煩?這裡的部落生存方式,太過野蠻。
聶小雲想了想,給了烏扎一套方案。這個方案也非常的簡單,是陷阱這一類的,挖一條長溝,圍著部落。竹子削成尖頭豎著放在下面,上面再進行掩埋,不讓人看出來。可以多挖幾條小地方,為了防止烏扎族人,就弄個地圖讓族人都熟知,別讓踩錯了。
至於冬天,下大雪的時候,也一樣可以利用竹子,與其弄一些複雜的箭頭,不如就以竹子代替,各家各戶也可以弄些竹子長矛來自保。
聶小雲的主意還算行得通,之前他們為了編竹簍,弄了不少石刀,實在不行,也就再打磨些。打磨幾把石刀,總比打磨一個又一個的箭頭來得方便。
聶小雲還想著要不要找一些類似見箭毒木的植物,一擊斃命最為簡單。只是這裡的情況,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不過可以提上議程。老鼠這麼多,可以拿來試驗。零肆七的資料庫裡有這個相關記錄,但是已經失傳了。只說可以使得中毒者心臟麻痺,血液凝固,最後是窒息死亡的。也不知道靠不靠譜。不過,這裡是原始森林,本身相生相剋就存在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找一下也沒關係。如果能找到的話,這裡也就不怕被人惦記了,進來一個死一個。
解決了這件事,聶小雲又把話題拉到烏雅身上,烏扎很明顯一直有意避開。聶小雲知道烏紮在擔心什麼。
&ldo;烏扎,我知道,你擔心我們打不過薩爾朗他們。&rdo;
&ldo;我們只有二十幾個勇士,可是薩爾朗他們有上百個。他們有足夠的武器弓箭,我們什麼都沒有。&rdo;
&ldo;可是有我啊!&rdo;聶小雲得意的笑了。
聶小雲從來沒關心過自己教訓不了薩瑪,大不了直接用光手環閃瞎薩瑪。聶小雲只是覺得這樣的懲罰到底對不對。說到底,聶小雲還是被侷限了。她活了二十幾個年頭,一直規規矩矩,做過的最叛逆的事,大概也就是跟上頭吵架不讓撤資。聶小雲習慣了原有世界的既定法律,但是這裡的人,連法律是什麼都不知道。之前也說了,把薩瑪關起來,是不符合現實的。這就是規則隨時代變化的一個典型。
打斷薩瑪一條腿?他大概就死了,這裡的人,只要失去勞動能力,那他就是廢人。薩爾朗不跟他們拼命才怪。再加上,這樣判他死刑,總覺得不大人道。弄斷他一邊手,好像也怪怪的。
聶小雲是個物理學家,糾結方向慣來不能用常理分析。說到底,她還是喜歡原來的世界,報警,警察一來,交與法院,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