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成了這樣,馮斌被扶起來時,氣得兩眼圓瞪蘇落:“你等著……”
蘇落朝他揚起下巴,一副儘管放馬過來的樣子。
茶樓東家過來時,好多客人都走了,亂七八糟的,茶壺和茶杯也碎好幾個。
“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撿起揹簍重新背好,陳孟青和馮斌已經走了。
蘇落又拿出二兩銀子給茶樓的東家道:“你的損失,我賠,不用找了。”
桌子沒壞,幾個茶壺和茶杯也不值二兩銀子,但借混亂是逃走的客人,可是還沒付銀子的。
有人賠償後,東家也沒說什麼了,他是個商人,利益比一切都重要。
“好好……娘子常來啊!”
出了茶樓,蘇落帶兩個孩子去福滿樓吃飯。
福滿樓還是一如既往的人滿為患,排隊的人一直排到了大門外。
沒有位置,掌櫃的只能帶蘇落和兩個孩子去三樓,這裡有個小房間,是南宮清專門吃飯的房間。
“蘇娘子,你稍等,菜馬上就給您送上來。”
這個掌櫃叫高俊遠,做事認真細膩,為人也溫和,該強勢時強勢,蘇落對他印象很好。
“嗯,對了高掌櫃,南宮清去北涼,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東家的事,他們是很少打聽的,不過無意間聽到阿旭說過。
“去北涼路途遙遠,北涼人又對我們視為仇敵,東家歸期不定,順利的話,一個多月,還有就看情況了。”
又不是去打仗,以南宮清的能力,潛入北涼找幾棵菜,應該不難。
“高掌櫃,和春樓和福滿樓併為永樂縣兩大酒樓,他們的情況你知道嗎?”
想起馮斌和陳孟青,蘇落還是要打聽一下他們的底氣,免得有朝一日,自己猝不及防。
說到和春樓,高掌櫃立時興起,滿臉的驕傲。
“蘇娘子,現在的和春樓和我們是不能比的,自從有您的菜加入後,和春樓簡直是入不敷出,死撐到現在。
小的敢說,不出兩個月,和春樓必倒,界時,永樂縣的酒樓,唯我們一家獨大。”
看來陳孟青根本就不知道實情,盲目的想去和春樓當賬房先生,為此還把家底都搭上了。
那個馮斌用和春樓吊著陳孟青,或許也不止陳孟青一人,想在和春樓還沒倒閉之前,利用它的名氣從這些人裡頭再賺一筆銀子。
好一招狗咬狗,如此一來,馮斌在和春樓還沒倒閉之前,是沒有時間來找蘇落的麻煩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蘇娘子。”
等菜時,蘇落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兩個小孩:“川川歡歡,看到娘打架,你們是不是害怕了?”
兩人同時搖頭:“娘,能動嘴時就動嘴,敵不動,我不動。
能力在他人之上,便可動手,能力不足時,先認慫,後用腦。”
蘇落沒想到硯川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內心很欣慰,兩個孩子都沒有趙如雲那樣的軟性子。
“川川,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易歡坐到蘇落身邊來,說道:“娘,那是哥哥叫王鐵柱偷他爺爺的書看來的,是一本打仗的書。”
王鐵柱一家是太爺爺輩從別的地方搬到長平村的,聽說祖上還有人當過官,搬家時有兩個箱子的書。
可惜後人落魄,無人再進學堂,還好他爺爺還認得幾個字,現在也只能把自己認識的字交給王鐵柱。
“你們兩個以後想看什麼娘都給你們買,但現在還是要以學習的書為主要。”
“我們會學習的,奶奶也會看著我們,娘,你就不用擔心了。”
……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