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你是不是好奇,霍啟為什麼還活著?”
南宮赤羽全身散發著冷意看他。
皇帝面色也不好,聽南宮赤羽說的這個話,難道昨夜還發生一些別的事。
“煜王,怎麼回事?”
南宮赤羽抱拳:“陛下,臣昨夜審問這個刺客時,問出不少的東西,但後半夜,在赤羽軍換防之時,有人想趁機殺了這個刺客滅口。”
意思之下,就是殺害南宮清的人,身份不簡單。
“煜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本皇子想害三弟嗎?”
皇帝還沒說什麼,倒是南宮景曜先著急了。
“是與否,等陛下審問這個刺客後,自見分曉。”
昨夜南宮赤羽親自審問霍啟,從他口中得知,他們為何要行刺南宮清,條條有理,句句指向南宮景曜。
這件事關皇家,還是由陛下親自來處理更加妥當。
南宮景曜眼神看向霍啟,只希望他能把嘴巴閉緊一點,他自己死了就死了,但別忘了他還有家人。
“哼!你好大的膽子,說,為什麼要行刺三皇子,還有你是誰的人?坦白從寬,朕還能輕饒你的家人。”
霍啟跪在地上,閉口不開,整個人都在發抖。
“陛下……不關我的事,我是被逼的……”
皇帝一身正氣,光上位者的氣質就足夠讓人內心發怵。
“說,別逼朕在大殿上對你動刑。”
霍啟轉頭看向南宮景曜,而後接連朝皇帝磕頭。
“陛下,我說,我不敢求活命,但我一人之過,不要牽連到家人。”
刺殺皇子,可是誅殺三族的大罪,但不是主謀的話,罪責還能輕一點。
“陛下,是二皇子,二皇子命我們去殺三皇子的,我們全都是聽命於二皇子,要不從他的話,我們就只有死。”
皇帝早就懷疑南宮景曜了,現在更是眼神犀利的看向他。
南宮景曜心裡慌亂,這個事由不得他多想,甚至連他都不知道事情為何變得不由他控制。
他以前做什麼都是遊刃有餘,現在好像不管自己做什麼,都好無力。
“父皇,這個刺客汙衊兒臣,三弟乃是兒臣同袍,兒臣怎麼會去傷他。”
皇帝又看向霍啟,讓霍啟跟南宮景曜互相對質。
“陛下,是因為水庫監工的事情,二皇子想讓三皇子受傷,從而自己拿到監工之權。”
這個動機成立,就看南宮景曜怎麼說了。
“父皇,監工之權兒臣跟您爭過,但最後給三弟時,兒臣也無話可說,對於國家建設,不管是誰做,只要做好,兒臣不會說什麼。
就憑這個,兒臣怎麼可能會去殺三弟,不說三弟是皇子的身份,就算是普通老百姓,發生意外也都會由官府追查。
兒臣自認為自己不會蠢到如此地步,明明剛更三弟爭過水庫監工之權,要是此時動手,那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就是兒臣了。
父皇,兒臣實在冤枉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兒臣,故意讓這個刺客這麼說的。
而且三弟遇刺時,兒臣因為皇子妃的事情,根本無所顧及,昨晚兒臣所有的兵力都去了婉秀閣,這點父皇可以去查。”
南宮景曜想用邢思思的死來分散一下皇帝的注意力。
“副司農,老二說的可是真?”
婉秀閣製作棉衣,皇帝當然知道那是蘇落的產業。
“是!二皇子說是臣害死了二皇子妃,帶上府兵來抓捕臣。”
皇帝一聽這話便大怒,手抓起茶杯丟到南宮景曜腳下。
“好啊!果然是朕的好兒子,你不問是非,就帶兵去抓朝中重臣,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