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仔細的審視這枚金印法器,這方印上刻著的字型為傳說中的古法寶篆,刻畫得古樸嚴謹,勾畫非常端正,奇怪的是這蹲伏的妖獸身上,竟然刻畫著細密繁縟的陣紋,這些陣紋粗看上去彷彿是妖獸身上的鱗甲,仔細看去才能發現這是些細密的陣紋,這些陣紋一層層的重疊,延伸到了古法寶篆的文字之上……
張天將這枚金印放在手上,仔仔細細的看了半柱香之後,心裡有點猶豫,宗主邱天嚴看出張天的猶豫,大手一擺:“張長老沒有事兒,你就大膽地說說你的看法!”
“這枚金印看起來,應該是一枚上古的法器,不過目前好像是威能盡失,不知道在下說的對不對!”張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謹慎的說道……
“張長老,我不妨告訴你,這枚金印法器的的確確是一件上古遺留下來的法器,你再看看此物的煉製手法,如果能將其修補的話,這枚金印法器將對宗門有很大幫助!”張天看到宗主邱天嚴居然露出嚴肅的表情……
張天立即拋開自己其它的念頭,再一次細緻的檢視起這枚金印法器來,手中這枚金印法器上面的這隻妖獸紐,顯然是用罕見的材料打造的,製做的工藝確實十分精緻,只見這妖獸的身子微微上揚拱起成橋狀,身上的陣紋彷彿是鱗甲一般模樣,它的四肢攀爬在一個黃色的蛋狀物的上方,恰巧將此蛋嚴實合縫的保護在身下,四爪抓著金印的四角和金印融為一體,兩肋露出來的部分,恰巧是蝕刻出來的陣紋的主體彙集之處,細密的陣紋既能讓使用者用來激發法器,又不會影響印章的美觀,簡直就是巧奪天工!
張天又將手中的金印法器翻轉過來,開始研究著上面密密麻麻的陣紋和材質,甚至上面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古法寶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宗主邱天嚴頗有耐心的等待著張天,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天發現這枚金印法器的製作技藝頗為不凡,法器上面的細密陣紋是極為有序的蝕刻,這位煉器師的水準自己難以企及並且每一條陣紋都是滴水不漏,細密之處簡直讓人難以相信,煉器之道中竟然有如此精湛的技藝……
終於,張天開口說道:“我猜出了這個金印法器之所以出問題的地方在哪兒了!“
宗主邱天嚴看張天的眼神,好似另有一番深意,問道:”張長老你且說說看,是那裡出了問題?“
張天手指指向了金印上的一處,宗主邱天嚴看到是隱現的蛋形部分,他抬頭看了眼張天,只見張天指著此處說道:”很明顯,應該是時間過久,這個蛋形的部分功能失效了!“
七星宗的邱天嚴問道:”不錯,我聽別人和我介紹了一下此法器的缺憾,他說也是這個地方,可是你是怎麼猜到的?”
張天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所有法器的威能一般都是憑著力量的爆發制敵,而這枚金印法器上刻畫的陣紋雖然複雜,但是這些陣紋根據我的判斷,只是控制激發威能之後的方向和速度,但是力量卻是來源於其它的地方,既然不是靠修士本身的靈力激發制敵,所以我猜這枚金印法器的威能只是靠修士激發的靈力驅動,真正的力量來源貌似需要這下面蛋形的材料,兩股力量彙集到一起共同作用,才能發揮出此物的真正威能和功效!”
宗主邱天嚴擊掌讚道:“不錯!正是如此,看來你的煉器之術的確是非同小可,頭腦分析的很清晰!”……
張天回答道:“您也知道,我這也是在洪溪帝國的時候,沒事自己在錢陽樓學到了不少東西,要是不留心學點東西,別說維繫本宗的威名,就是錢陽樓買賣都得摺進去!”
七星宗的宗主邱天嚴看張天謹慎的模樣笑了起來,點頭道:“你一上手金印法器就能說出是件古法器,就知道你在煉器一道大有進境了,這樣很好,搞這煉器一道中,沒什麼本事那也是看不出哪裡有了問題!對了,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