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太近了。
棺材之內並不寬大,僅夠兩人側身而躺,近在咫尺,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
這不是考驗老子嗎?怎麼總不當自己是正常男人嗎?這麼狹小的空間,唐天的腿己經感覺到圓清腿上的軟柔。
這貨盡力地往後靠,讓自己的身體和圓清凹凸有致的身體保持距離。
好在天靈板己蓋好,裡外一片漆黑,看不到大家彼此的難堪和尷尬,棺材側板上有幾束細小的光線射進來,調皮地照在圓清略帶。
“真的有危險嗎?”
圓清略帶疑惑地輕聲問道,心想,外面有差人把守,哪個不要命的會進來行兇,倒是自己和唐施主同處一室,什麼一室,一個棺材裡,近在咫尺,雖說自己現在是出家人,但是這種場面也確實愛昧。
“當然有,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
“你怎麼知道的。”
“蒙的。”
“什麼,你蒙的。”
圓清恨不得伸手打唐天幾下,怎奈棺材裡空間太小,完全施展不開,只能用手狠狠地掐下唐天。
“喂,你幹嘛?”
“噢,掐錯了,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讓你小子使壞,今天也收拾下你,居然讓我和你同處這什小的地方,圓清臉上笑意十足地說。
掐錯了,騙鬼呀!
“疼”
圓清輕輕地說道,眉頭皺擰得像團亂麻,手輕輕地捂著小腹。
“哪裡痛。”
我還沒動手,怎麼就喊疼了,唐天在黑暗中眨眨眼睛,也沒想清楚。
“哪個,不用你管。”
圓清一口氣長長地吐在唐天臉上,小聲地說道。
我去,不會是哪什麼來了吧!怎麼會這個時間來呢?現在要什麼沒什麼,怎麼辦呢?
唐天正想著,突然看見射進來的光線一閃,這貨馬上伸手握住圓清的嘴說道:“有人來了。”
有人,真讓他蒙著了。
圓清用手推開唐天的大手。
手這麼涼,一定跟痛經有關。唐天大手握住圓清的小腹,明顯感覺到一塊冰冷的位置。
圓清的小手死死地抓著唐天突然襲來的大手。
“嗯”
圓清不自覺地輕哼一聲,不知手上的溫度讓疼痛緩解不少,還是一時緊張忘了疼痛。
過了一會,這貨抽出手,在自己的腿上快速摩擦,感覺手心發燙,忙握住圓清的小腹。
圓清躺在哪裡,一動不動,緊張的小手不在阻止唐天,確實這個辦法不錯,最少沒這麼痛。
要是不隔著衣服,效果會更好些,圓清俏臉微紅,暗想,男女授授不親,而且自己是出家人,更不能有肌膚之親。
唐天來不及胡思亂想,儘管手一直握著圓清的小腹,也能感覺女人身體特有的細潤軟柔,但是此刻外面的的人正站在院中打量。
怎麼又是黑衣人!
唐天透過小孔朝外看去。
黑衣人面罩黑巾,只留兩個眼睛炯炯地盯著四周,輕捷矯健的身體圍著桌子轉了兩圈,目光盯著點亮燭光的落地燈籠。
燈火還在,怎麼沒見人呢?四周安靜,每個房間自己都檢視過,只有這裡有燈光。
黑衣人坐在石凳之上,又換了幾個位置,石凳都沒有溫度,不像有人久坐,不可能亮著燈籠卻沒有人,難道兩個人被抓走了。
黑衣人又細細檢視地上的痕跡,並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
這口棺材為什麼會放在院中,黑衣人走到棺材旁邊,用手摸摸天靈蓋板,又用手輕輕地敲著棺材。
“當,當,當”響聲在靜寂的夜裡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