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豫這老小子也有份,我怎麼沒想到這孫子呢?
唐天聽後不免嘴角上揚,畢竟劉豫的兒子劉麟是被自己閹了。
“唐大哥,想什麼呢?”
唐天回過神來,收收嘴角,忍住笑意,看了眼正盯著自己的蘇玲兒。
“你不用這麼看我。”
這貨裝得一本正經,然後轉身看著一路急行軍的軍士,接著說道:“大家快點,馬上到公主嶺了,進了城,咱們就到家了。”
蘇玲兒看著轉身而去的唐天。
臉上露出若隱若現的小興奮。
家,唐天說得沒錯。
這些人都是仁昭公主在公主城軍士,他們大部分人都是逃到公主嶺城的流民。
當時仁昭公主聽了唐天的建議,讓流民當兵,保衛公主嶺,可以說公主嶺就是他們的家。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於是看著身邊的上官清兒,喃喃自語道:“這傢伙有問題?”
上官清兒一臉凝重地瞟了蘇玲兒一眼,然後接著說道:“馬上到公主嶺了,少說話。”
“是,可是。”
“你呀,肚子裡放不下二兩油,別說唐大哥了,傻子都能看出來。”
上官清兒少有地多說了兩句半,算是對蘇玲兒的提醒。
她何嘗不知!
蘇玲兒與珍兒相比,想法多,主意多。
但是她就是不怎麼喜歡蘇玲兒。
蘇玲兒身上有種久經世事,一身滄桑的感覺。
不如珍兒的天真純潔,玲兒是一條道跑到黑的人,不象蘇玲兒對任何事有自己的看法。可是,上官清兒想到這裡,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催馬在前的唐天。
擔心!
擔心也沒有用,唐天要做的事,沒有人攔得住。一路太平出人意料,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兵匪全無,這不符合常理。
不說金兵、劉豫的齊國軍,就是大大小小的流匪草寇,知道的就不下百餘股,怎麼一路上一個都不見嗎?
上官清兒警惕地看著兩旁的一草一木。
“上官姐姐,你別看了,一路上我全看過了,沒有看到一個標識。”
蘇玲兒眨著一雙又大又黑的雙眸,盯著前面的唐天,聲音更加輕描淡寫。
上官清兒看著蘇玲兒目光,然後沒有說話。
暗想,玲兒倒是心細,可惜,她心思全在唐大哥身上。
不免有些失望,又有些悲傷。
現在唐天這混小子一心想救仁昭公主,不管千難萬險,也許唐大哥只是為了公主嶺城,為了十幾萬流民,如果沒有仁昭公主在,怕是這裡早已血流成河。
“清兒姐姐,你說唐大哥什麼時候為了我們能。”
蘇玲兒眨了下又黑又大的眼睛,看著同樣盯著自己的上官清兒,接著又嘆了口氣,接著有些自卑地說道:“不可能的,我們不是公主,跟仁昭不一樣,永遠不一樣。”
蘇玲兒言語中有幾分沉重,更有幾分悲傷和命中註定的味道。
我們不一樣。
五個字像一枚長針深深地紮在上官清兒的心裡。
對,仁昭是公主,還是金國的公主,自己算什麼?就是山野的草民,怎麼能跟仁昭公主比呢?
蘇玲兒並沒有注意到上官清兒的變化,接著說道:“上官姐姐,你還是勸勸唐大哥,這一路太過太平無事,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定有陰謀,可是,現在唐大哥誰的話也不聽,一心想著救仁昭。”
上官清兒微微放慢速度,回頭看看身後。
除了急行軍的軍士,並無異樣,樹是樹,風是風,草木皆相同。
“玲兒,馬上就進城了,現在怕是唐天只聽珍兒的話。”
蘇玲兒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