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放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公主殿下,請問您有沒有看到我家小女兒?愛兒她從昨晚便不知所蹤了。”
棠夭夭犀利的目光掃過,質問著郝天放:“宰相這是把本宮當做嫌疑犯了?”
羽氏想到了自己失蹤了的女兒,便再也無法壓制內心的擔憂,哽咽著說道:“我家愛兒向來安分守己,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公主殿下, 竟是讓公主殿下不惜痛下殺手,殘害我的女兒。”
羽氏說的聲淚俱下,棠夭夭見此一幕,眼底並未泛起任何波瀾。
“羽氏,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件事是本宮做的,誣陷本宮,罪名可不小啊。”棠夭夭冷笑著勾起唇角說道。
羽氏聽了這話後被狠狠的噎了一下,然後無助的看向了郝天放。
郝天放簡直能夠被羽氏給活活氣死。
到底是婦道人家,說起話來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好在郝樂瑞沒有那麼蠢笨,她拿著手帕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哽咽著說道:“我孃親也不過是愛女心切,公主也是有母妃的人,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呢。”
棠夭夭絲毫不覺得感動,依舊是面無表情:“直接說正事,不必在這裡拐彎抹角的了。”
“公主殿下既然說這件事情和您沒有關係,那麼,就請公主殿下派出人手幫我們一起尋找愛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郝天放理所當然的要求道。
棠夭夭:“郝天放,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命令本宮。”
郝天放的氣勢絲毫不讓:“我是公主母親的哥哥,是公主的舅舅,自然有資格。公主可別忘了,你在風家耀武揚威的時候,你的母妃卻在妖界受罪。你若是有什麼做錯了的地方,你可能無妨,但是你的母妃,怕是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吧?”
棠夭夭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周身氣息更是冷凝到了極點:“你竟敢用我母妃威脅我。”
棠夭夭對妖族唯一的牽掛,便是她的母妃。
而郝天放也是因為知道她的弱點,所以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威脅她。
郝天放見棠夭夭面色陰沉,心中立刻騰昇起了一種遮掩不住的快感:“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公主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棠夭夭冷冷的看著郝天放,眼底深處已經騰昇起了陣陣殺氣。
她向來都不喜歡被任何人威脅,郝天放說出這樣的一席話來,分明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就在棠夭夭思考著要怎麼處置了郝天放的時候,一道俊美的身影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棠夭夭驚訝的看著忽然出現的蘇燁,眼底騰起了些許驚訝之色:“阿燁,你怎麼過來了?”
郝樂瑞聽言,立刻激動的轉頭,朝著她身後看去。
頓時,她的一顆心像是被擊中了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情隨 之湧上心頭。她痴迷而又狂的看著蘇燁,幾乎是恨不得將蘇燁的每一個表情,動作,全部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