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帆指著她們狠狠的說道。
這些長舌婦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們是不敢跟張一帆嗆聲的。
因為張一帆回來的在村裡拿張鎮中跟侯老二立威了,因為這兩個人在村裡是最難纏的。
他們不確定張一帆會不會真的生氣,否則就沒好果子吃了。
“一天天啥正事不幹,就知道打牌,跳舞,亂嚼舌頭根子,我呸!”張一帆對著就一頓呵斥,其實張一帆還有一句沒敢說,就是亂搞破鞋。
一句一個窮家,相比之下他家的經濟水平跟其他人家相比稍顯遜色,因為奶奶沒有能力出去打工,照顧張一帆已經很吃力了。
但是背後說人家窮家,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家再窮,也沒吃你們一粒米,喝你們一口水,花你們一分錢吧?什麼人吶!”張一帆罵出來之後心裡舒坦多了,然後回家了。
看到張一帆走了,一群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了。
“這個臭小子是什麼時候來的?還反了天了。tnngt!”其中一個婦女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罵道。
“你等下,我看看他是不是真回家了。”說著就要去看牆角處看看情況。
“你怕他幹啥呢?他還敢怎麼著我?”
“他是不敢不怎麼著你,但是他敢拎刀砍你,你忘了侯老二了?看看最近他家消停不,打好的地基被拆了,還被張一帆拿刀追了三個巷子,現在老實了吧?你自比侯老二咋樣?”另外一個婦女悠悠的來了一句。
這個婦女啞然。
她比不了侯老二,因為侯老二有三個兒五個孫子,而她只有兩個兒兩個孫子,還沒有丈夫了。
比不上,著實比不上。
“哎,散了吧!散了吧!煩死了!”這個婦女沉默了半天突然蹦出了這一句話,算是下逐客令了。
友誼的破船說翻就翻。
張一帆回到家問閆朋雲:“雲姐,你剛才問人了吧?是不是問的那個穿紅色旗袍的?”
“對呀,剛才我看周邊沒有人,就她們幾個在那兒,我就問了一句。”
“奶奶,那就沒錯了,是高破鞋。”
“我猜就是她,這麼大年紀了還不消停,估計到死都不會改。”奶奶搖搖頭。
“破鞋?”閆朋雲疑惑道,這可不是一個好稱呼。
“她這個人在村裡名聲不好,簡單來說就是……”然後張一帆就給閆朋雲普及了一下這個搞破鞋的高光時刻。
高破鞋,原名叫高貴萍,今年也是六十歲的人了,但是風評不好,說到她一句水性楊花可能不足以概括她的一切。
在她沒有出閣之前,十幾歲的年紀就整天夜不歸宿到處胡混,不清不楚的男人有好幾個。後來張家其中一房,兄弟四個家裡窮,找媳婦困難,有人就給她說了張家老三。
跟張老三結婚之後,性子還是不改,想幹啥就想幹啥,張老三剛開始還管,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任何作用都沒有。
她比以前更過分,以前是出去,現在是把人帶回家裡。
張老三學了一門廚藝,在村口的路邊開了一個小飯館,味道不錯,價格公道,就有很多人來吃飯,其中吃飯最多的就有前前前前任村長。
兩個人眉來眼去,日久生情,剛開始偷偷摸摸的,後來都不揹人了,兩口子天天鬧,後來不知道怎麼滴婚沒離掉,張老三也不鬧了。
後來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是最小的,孩子是誰的大家都知道。
她天天雞毛事不幹,就是打牌喝酒找村長。
她的小女兒六歲那年夏天的時候偷偷的去村後面的河裡洗澡,結果被淹死了,被人撈上來了。
人家來找她的時候,她正在打牌,別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