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我現在很慌亂,總感覺有什麼事發生,五點你準時下工,我先回去看看。”
林大軍見他愁眉不展,臉上掛滿憂愁,說道,“澤哥,你去吧,地裡我看著。”
“行,你看好。” 尉錦澤掐滅菸蒂。
尉錦澤心裡焦慮得不行,蜜蜜今天去鎮上,也不知道到家沒,可千萬別出事。
他疾步如飛的跑到山腳下,健壯的手臂撐著拖拉機一躍而上,單手握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底,把拖拉機開得嗡嗡作響。
家裡大門敞開,尉錦澤心跳得如鼓壘。
進屋後,他看到臉蛋潮紅,渾身是汗,潤溼了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縮在角落裡的陳蜜蜜。
王耗子被綁著倒在地上,右耳邊血跡斑斑。
他盯著王耗子的眸子深邃犀利,眉宇間浮現著暴戾,臉色陰鬱得可以滴出水來。
看到他,陳蜜蜜忍了很久的眼淚‘唰’的一下子流了出來,努力不讓低吟聲溢位來,“尉錦澤,他給我……下藥。”
尉錦澤心疼得眼眶都紅了,他上去抱住她,嗓音沙啞道,“蜜蜜,對不起,我來晚了。”
男人的身體很涼,抱著他很舒服,陳蜜蜜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衫往外扯,泣道,“難受,難……受,尉錦澤,幫……幫我。”
尉錦澤身體一僵,不自覺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蜜蜜,我們去衛生所。”
他們還沒有結婚,他不能欺負她,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陳蜜蜜說話斷斷續續的,喘息著威脅他,“我……熬……熬不……過去……了,你不要……我,我就……不……理……理你了。”
尉錦澤眸色漸深,捧起她的臉蛋,溫柔的親上她的嘴唇,“我先把王耗子扔到後院,放心,我不會放過他,一定替你加倍討回來。”
說著托起她的屁屁站起身,讓她纏在自己腰上,單手拎起昏死的王耗子去柴房,隨手撿了一塊抹布塞進他嘴裡。
陳蜜蜜渾身無力,感覺要呼吸不過來了,臉蛋貼在男人的大臉上,蔥白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臂膀。
尉錦澤環住她腰肢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跨步進了她的房間。
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一隻大掌找到嬌軟的小手,十指相扣。
一番乾柴烈火過後,尉錦澤一臉魘足的看著臂彎裡的可人兒,小姑娘嬌嫩的面板上遍佈各種痕跡,臉頰上佈滿淚痕,應該是疼很了,長長的眼睫毛還是溼著的。
怪他,沒控制住,把積壓了二十五年的火氣全釋放了。
他都記不清要了小姑娘幾次,才讓小姑娘睡得不安穩,夢中都在泣淚。
尉錦澤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撿起地下散落的衣服穿上。
俯身香了口小姑娘粉嫩的小嘴,輕輕託著她的纖腰將她抱起,單手卷起被子放在長凳上。
等轉過身尉錦澤怔住了,那床單上一灘暗紅,讓原本神清氣爽的他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是他不知輕重,讓小姑娘受傷了。
小姑娘腦袋埋在他脖子裡睡得很沉,尉錦澤動作迅速的扯下床單,輕輕將她放回床上,才拎著弄髒的床單出門。
外面初升的月亮掛在樹梢,清輝的光芒撒在大地上。
尉錦澤在院裡轉了一圈,見尉父、尉母還沒回來,他從水缸裡舀水倒進木盆裡,蹲下身就著月光洗床單。
尉母挽著菜籃子回來,她的身後尉父肩上挑著兩隻木桶,手裡拿著手電筒。
見兒子蹲在木盆前洗東西,一下子衝上前去,伸手捶打他的背,又不敢大聲的罵,怕引來看熱鬧的人,“欸,你這個臭小子,你說說你今天干啥好事了,說,為啥欺負蜜丫頭。”